攝政王府就在皇宮邊上,亭臺樓閣,假山水池應有盡有,竹林外面還有一個小湖,極為氣派卻不奢侈庸俗,更像是一座修建在江南的避暑山莊。
鹿海棠跟著鳳鏡宸來到了他的臥室,看著被他關上的房門,瞬間有些警惕,收緊了斗篷領子。
“你帶我到你臥室做什麼?”
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鳳鏡宸轉身停住,指著旁邊的軟塌,俊美的容顏有些清冷,低沉的聲音在昏暗燭光照耀下的房間裡顯得有些陰森。
“將後背露出來,嘉榮身上有一隻綵鳳,若是想扮作她,必須用不褪色的染料畫上,這樣才不會在關鍵時刻露出致命的馬腳。”
鹿海棠有些不解,又十分八卦:“在誰面前露出馬腳?唐國皇室還有幸存者?連陸海棠背上有隻綵鳳你都知道,你們不會已經那啥了吧?”
況且她只是個兩千多歲的孩子,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什麼的,不太合適吧。
鳳鏡宸略微有些不耐煩,上前幾步直接點了鹿海棠的穴位,讓她能看見能說話卻不能動彈。
將其放倒趴在軟塌上,直接扯開了她的衣服,將小巧的染料盒子開啟,拿出極細的筆仔細描繪了起來。
鹿海棠趴在軟塌上,後背涼意襲來,極其無語:
“鳳鏡宸,要是外面那些女子知曉你還會霸王硬上弓,怕是隊伍能排到東海去!”
東凌第一美男的鳳鏡宸竟然是這麼一個變態的人,鹿海棠實在不理解那些瘋狂追求他的女子是怎麼想的。
鳳鏡宸原本極為專注的畫著,聽到聲音,停住了筆。
打量著三千青絲凌亂散在軟榻之上的鹿海棠,白皙細膩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背,絕色尤物這個詞似乎專門為她發明的。
鹿海棠與陸海棠兩者差距脫了衣服後極為明顯,沒有常年經歷戰場洗禮的各種傷疤,骨骼極為纖細,沒有陸海棠的那種肌肉線條,即便畫上彩鳳也不像。
鹿海棠只覺得背上筆的觸感消失了,空氣安靜了許多,略微不自在道:
“鳳鏡宸,做人不能太變態。”
太難了,這點穴功夫就是用來克她的吧!
鳳鏡宸收回思緒,快速幾筆畫完小綵鳳後,將小盒子放置在一旁,伸出手撫上那比白瓷還要光滑細膩的背,刻意說道:
“變態?你可知曉,現在我想強上弓有多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