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海棠回到別院後連飯都沒有吃,一覺睡到鄰二早上,醒來時,見鹿星沉正好端了一碗粥過來,麻溜的穿上衣服起床,洗漱之後才坐到了桌子邊喝粥。
“餓死了。”
也不知道昨晚怎麼就那麼困,連晚飯都來不及吃,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鹿星沉心的將鹿海棠耳旁垂落的頭髮撩上去,想到早上黎宴清送來的五十萬兩銀票,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緩緩道:
“黎宴清送來了五十萬銀票,看來腿恢復得很好。”
他沒有拒收,特別是看到鹿海棠那麼累之後,沒有代替她拒絕。
鹿海棠望著桌子上一大疊銀票,眼前一亮,忍不住笑道:“沒想到黎宴清這麼大方,不要跟他客氣。”
“嗯。”
鹿星沉點零頭,想到鹿海棠這麼會賺錢,略微有些壓力,更多的是自豪,詢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前往聖都?”
國子監年後便要開學了,若是放在以前,他不定在哪裡搬磚找前往聖都的路費,完全不敢想象提前住在聖都。
鹿海棠無所謂什麼時候前往聖都,只不過在臨江縣的院子被毀了,重新再買一個又不會住多久,還不如早些在聖都買個房子,可以用心裝扮一下,不用擔心短時間內搬走。
“今出發,反正東西都差不多收拾好了。”
鹿星沉伸出手擦掉了鹿海棠嘴角的湯漬,“好,不需要和黎宴清告別嗎?”
鹿海棠想到黎宴清昨那羞澀的模樣,連忙搖了搖頭:“不了不了,況且那個聖書雪不定也要回聖都,黎宴清腿好之後也有可能回去,萬一非要和我們一起走,咋整?”
況且那個聖書雪一看就喜歡鹿星沉,她可不想忍受著一個女的時常想著與她爭男人,並不是怕爭不過,而且不屑於爭,影響心情。
鹿星沉自然聽鹿海棠的,吃完飯之後將東西全都搬到了馬車上,看了一眼地上跑得飛快的不知名動物,在路過他腳邊時,順手提起來放進了車廂裡面。
這是海棠的寵物,不能丟。
寶:“……”
前往聖都不需要走水路,只是要繞什麼座大山,最後進入平原才到達聖都的邊緣。
官道兩邊全都種植著大片大片的莊稼,無數農民在收割,不停停下來觀看路過的車輛,臉上洋溢著笑容,與果園村那種貧困村完全不同。
順著官道一直走,終於在七之後看到了聖都恢宏壯觀的城門,許多從外面來的都在排著隊等候檢查,必須要走原來省城的牌子或者其他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才準進,防止有別國奸細或者那些進去要飯的人混入其鄭
輪到鹿海棠的馬車經過時,負責檢查計程車兵多看了幾眼,即便被貌若仙的鹿海棠驚豔到,卻依然沒有忘記職責,伸出了手。
“身份證明。”
鹿星沉撩開車廂的門下車,拿出了國子監的玉牌遞給了那名士兵,溫和有禮道:“此次前來聖都入學,馬車裡面是我的未婚妻。”
國子監每年只招收不到百人,代表國子監身份的玉牌極其稀有,那名檢查計程車兵也有些詫異,仔細看了一眼資訊,便放了兩人。
“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