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塵本來就有些醉了,在喝下這一杯酒,可以說是,看著眼前已經有些迷糊了,但是勉強還是可以做事的。
端木憐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被發現,稍微小心點就好了。
床簾落下。
略施靈力讓燭火熄滅。
房間的溫度不斷升高。
夜深之時。
端木憐獨自一人從床上起來,看著那未有落紅的白喜帕。
手中出現了簪子,刺破指尖,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了那白帕子上。
在簪子離開指尖的瞬間,直接上那小小的傷口,迅速癒合。
坐到了梳妝鏡前。
餃子的聲音傳來:“這本來女兒家一生最好是隻有一次,偏偏你是個二手貨,還要用這樣低下的手段來應付。”
這話不是嘲諷,是什麼?
端木憐握緊了梳子:“你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讓你滾出我的身體!我現在有這個能力!”
“對不起,我失言了。”餃子也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時過激說錯的話。
端木憐冷笑:“你說我是二手貨,那男人睡了一個一個的女人,那就叫風流,可是女人如果再找第二個男人,就叫做二手貨,這就是區別對待嗎?”
餃子道:“那不一樣,我知道我剛才說錯了話,但是你現在有的這個男人,可是從頭到腳都是乾乾淨淨的。”
“覺的男人不好,女人當然可以再找男人,但是,如果說找一個乾乾淨淨的,那就對對方未免有點不公平了。”
“如果你想說雙方自願的話,那我覺得雙方自願的前提是坦誠,你並沒有對這個男人坦誠,反而隱瞞。”尺度文學
端木憐忍住想要摔東西的衝動:“我是隱瞞了!可是,說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我感覺我們的日子似乎本來就不長,難道還要再為一件事情添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