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道:“她是如何做到的,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此事定然是她所為。”
南宮幽:“三長老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是我夫人所為。”
三長老:“女人爭風吃醋是常事。她看見嚴公子與念小姐態度親暱,心生妒意。此事再明顯不過。”
南宮幽:“我何曾與念小姐態度親暱?”
三長老:“在場眾人有目共睹,嚴公子心儀念小姐。公子就不必再為你這位小妾開脫了!”
南宮幽:“我只不過是出於禮貌,對念小姐客氣些,如果這也算是親暱,那我還真不該對她禮貌。”
三長老:“我們獨孤家的女兒,豈能讓人隨意傷害。嚴公子這話也是在傷害念小姐。總之,請嚴公子嚴懲你那位小妾,給我們獨孤家一個交代。”
南宮幽冷笑:“就憑你隨意猜測,就要我嚴懲我夫人。三長老還真是自以為是!”
獨孤家主在上首靜靜看著。他本就要追究此事,但他身為家主,有些話不合適由他說,於是三長老站了出來。
三長老臉色沉了下來,說道:“我看在家主賞識你的份上,對你禮貌客氣。看來我也是不該對你禮貌。聽聞嚴公子也是皇玄境,那就由我來討教一下。”
三長老說完走了出來,示意南宮幽到屋外比試。
獨孤家主沒有阻止。他也感覺到嚴幽實在是太狂妄。之前與他商議橡膠輪胎之事時,他從頭到尾,對獨孤家沒有絲毫敬畏之心。
這小子,對他禮貌客氣,他還真以為是獨孤家敬他不成?
若不是看在橡膠、汽車這些東西的份上,就算他是皇玄境又如何?
他們可是一個家族,有數位皇玄境強者,而他只是一人。
家主道:“既然要比試,那就到習武場去吧。”
清風、疾風、葉筱妍站在南宮幽身邊。
葉筱妍沒想到自己一個失誤,最後會變成比試。
她悄聲問南宮幽:“你有把握嗎?”
南宮幽悄聲回答:“沒把握。你要幫我。”
“怎麼幫?”葉筱妍疑惑:“要是再凝眼刀的話,那不是很明顯,獨孤念就是我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