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吃點吧……哎不對，我也得多吃點，下午一直在你們這樓護士站外邊那排小凳坐著等你，等了四五個小時，屁股都坐麻了。”
柳燻面色好了起來：“活該！”
“是是是，我是活該……”
“不過，下午我上班倒是有點異常情況。”柳燻彷彿想起了什麼，皺起了眉頭。
陳發一見這陣勢，對方似乎已經暫時忘記自己跳水這事情了，連忙接上話茬：“什麼事啊？”
“就是……你應該不知道，我現在是實習期嘛，中心醫院考察實習醫生，最主要是看病患滿意度來的，所以診室外邊都有一個小架子，上邊放的是當天值班的評價表。”
“之前我值班，好評雖然居多，但總會有幾個不滿意的，可今天卻奇怪了，清一色都是好評……”
柳燻說完，陳發心裡有些偷著樂。
造成清一色好評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他。
陳發乾咳一聲，說道：“這還不簡單嗎？說明你人好啊！患者不都喜歡你嗎？”
柳燻搖搖頭：“但是也沒有這麼誇張的吧，百分百的滿意度……”
“這也是你應得的啊，有什麼好奇怪的？”陳發吃了口飯，繼續說道：“我看那上面寫著滿意度到百分之九十五，實習就能轉正來著誒……”
“是啊……”柳燻點點頭，卻微微皺了下眉：“可是……”
“可是什麼？怎麼不說了？”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表情變化，但陳發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柳燻搖了搖頭：“沒什麼。”
見柳燻不想說，陳發也就沒打算問下去，將話題轉移：“那個，我今天送小牧去學校的時候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這周就搬出寢室在外邊住。”
“嗯，房子我已經給他租好了。”柳燻點頭。
……
雖然最後柳燻也沒說到底原諒自己沒有，但從聊天過程裡陳發感受到的狀態而言，人應該沒有生他氣了。
陳發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陳發就到臥室開啟了電腦。
看了一下《鬥帝蒼穹》的後臺，陳發心裡一陣抽搐。
雖然上架才兩天，但這打賞卻又多出來將近一萬塊。
“不過……也沒啥啊？還有五百萬呢……”想起這茬，陳發笑了笑。
現在是真的暫時不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