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桃園回來,李宏喜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狹小的房間內,那隻站在桌上仰著腦袋去看房梁的是他的貓,叫明,不過李宏喜很少叫它的名字,都是空口說話,直接打招呼。
蹲在房樑上睡覺的那隻貓是他送給許蘿兒,後又還給他的陳萌萌。
養了一段日子,當初瀕臨死亡的陳萌萌在那個大雪天活了下來,只是它對李宏喜沒有任何救命之恩,幾次都想逃,想要回卷梓宮找許蘿兒。
陳萌萌是公貓,李宏喜養的那隻貓是母貓,兩隻貓都長得一模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春天到了,母貓望著陳萌萌,喵嗚嗚地叫著。
“陳萌萌,明叫你訥。”李宏喜踩上桌,去抱死守在房樑上不下來的陳萌萌。
手還沒接近,陳萌萌就撓了李宏喜一爪。
陳萌萌不讓李宏喜碰,就像它主子許蘿兒一樣,不讓李宏喜碰,一碰就要對他造成傷害。
強扭的瓜不甜,但李宏喜偏要去扭。
在被撓了好幾爪的情況下,李宏喜強把陳萌萌從房樑上拖下來,抱去自己的貓身邊。
小母貓見了陳萌萌,興奮地喵喵叫,無奈陳萌萌對它沒意思,一爪朝它腦袋打去,就竄上了房梁繼續窩著。
小母貓明受了傷,哀叫著,躲去了陰暗的角落裡趴著。
就像現在的李宏喜,想接近許蘿兒接近不成,還把許蘿兒逼得躲開。
但李宏喜不會像那小母貓,被拒絕了,要跑去陰暗的角落裡躲著。
他就不信,自己來硬的、用軟的,使奸的、耍滑的,許蘿兒會不重新回他身邊。
桃園失敗了,還有下一次,下下次……總有一次,能打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