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寄生他的時候，就沒複製他的哪怕一點點天賦，或是翻閱過他一點點記憶嗎？”盧克皺眉。
“那傢伙腦子裡全是女人，記憶裡最深刻的全是跟繁衍有關的畫面。好吧，我想起來了一些。但記憶裡沒有你想要的答案。”毒液很人性化的攤了攤手。
“共生體的食譜有那些？”盧克問。
“我們嚴格來說什麼都可以吃，不挑食。但事實上都有各自的口味。”毒液很老實的回答。
“苯乙胺對你們代表著什麼？”盧克再問。
“大概相當於，伱們人類的食物，或者鹽？”毒液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接近，但不能算完全準確的回答，畢竟單純的苯乙胺，是能滿足共生體的食物需求的，而單純的鹽對人來說並不能替代食物。他看著盧克：“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
“是啊。”盧克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自己播撒出去的那批黑色噩夢之種。他至今都還沒能破解它的秘密，但毫無疑問，它透過融合智慧生物之後，影響宿主的感官和情緒，最後在宿主的死去時，會化作一股奇特的能量回歸到它們的來源之處。
也即是盧克的身體內！
而現在盧克的技術能夠達到的，是將身體內具備某些特殊力量的生物，在其死後化作一塊蘊含有大量能源的結晶體。而他們的精神能量，也大都具備著某種影響力。
例如血族。
例如血族的那些所謂的，只有具有血族基因才有可能使用的魔法。
現在盧克考慮的，是普通人的情緒和靈魂等，是否也能夠作為一種特殊的能量？
或者換一個說法，將情緒換為精神、意念、心靈，又或，信仰？
盧克感覺，如果自己真的能夠證明這點的話，或許【黑色噩夢之種】的製造技術，就能解鎖上一大半了。這個念頭的生出，讓他對現在手邊正在進行的研究頓時感覺有些索然無味。
“我決定給你放個假。”盧克突然對毒液道。
“咳咳咳！”毒液張大了口，連嘴裡的靈魂結晶掉出來了都沒發覺：“你說啥？”
“準備一下，我會讓斯諾克將你送到斯塔克大廈。”盧克輕聲道，“你這次最好多複製點有用的。”
毒液一時間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以何種語氣來回答盧克的話。不過能出去放放風，有個宿主什麼的，他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共生體的天性，就是跟一個處得來的宿主共生，而不是自己總是一個人自說自話。
至於說盧克交代的，嗯，他大機率不會忘的。
……
將毒液從實驗室送走，送到了斯塔克大廈的託尼手邊。理由？嗯，毒液說想他的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