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然爾有多惦記司遇這顆糖,她也不知道。
或許是司遇第一次救她的時候,他把他的衣服披到他身上。
為她遮羞的時候。
還是辦結婚證的時候,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能從細微之間看見他眼裡閃爍的星光。
與他合照的時候。
或者是第一次牽手,他的手掌有繭,但是寬大有力,雖然她手心裡沁出微微細汗。
但是他沒有嫌棄。
還是他每天都吃她給他做的皮蛋瘦肉粥,說出那句我吃得習慣的時候。
她內心洋溢著甜蜜。
他如此優秀,而她卻何德何能,能成為他的妻子。
哪怕每天為他洗衣做飯,也是一種享受。
畢竟,她已經喜歡上了他。
不是對蘭亭的那種病態的喜歡。
她喜歡的是司遇的樂觀,優秀。
還有承諾。
她以為這個承諾會一直在那裡。
但是今天看了關於司遇和遊蔓的頭條新聞以後,她就改變了心態。
如果司遇真的不要她了。
她就先把他睡了。
然後自己再瀟灑的離開。
畢竟這麼一個優質的男人,她現在還是他的合法妻子,不睡白不睡。
之前是她矯情,現在,她要把自己作為妻子的權利全部都執行了。
司遇內心也很震驚,遊然爾只有會在喝醉了以後才會這麼主動吧。
他知道遊然爾內心保守,他對做那些事情也不熱衷,但是他相信可以來日方長。
於是他就任由遊然爾像吃糖一樣,一直接受這個吻。
直到一吻而畢。
“司遇,我們一起去聊聊天吧。”遊然爾因為喝了酒的臉上紅撲撲的。
只是在幽暗的光線下看不十分清楚。
“去哪裡聊天?”司遇不懂。
“呀……你這是要氣死我呀……我說的是床上……你不許動。”說完,遊然爾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