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接著道:“我說什麼都不要,可她一定要給我,說姐妹一場,這點錢一定要收下。要不然,她心裡一定會不得安寧。”
一次付給冬雪三個月的工錢,阿玉出手很大方啊!
“我們聽隔壁劉二夫妻倆說,在決定把鋪子盤給向師傅之前,曾經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到裁縫鋪來找過她。”
“不錯,在阿玉姐離開靜江半個月前,是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來找過她。”
“她們在鋪子外面說的話——說了不短的時間,那個男人的頭上戴著一頂單帽。”
“當時,我就覺得怪怪的,當時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了,滿大街上找不到一個戴帽子的人。”
“更奇怪的是,那個男人的帽簷下面沒有一根頭髮,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光頭,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東西,我本想提醒阿玉姐的。”
“可轉念一想,阿玉姐是一個行事謹慎地人,用不著我這個外人提醒——我看他們關係很親密的樣子,就把想說的話嚥到肚子裡面去了。”
“他是一個和尚。”趙子蒙道。
“和尚?阿玉姐怎麼會和和尚有瓜葛的呢?阿玉姐長得非常漂亮,喜歡她的男人有很多,而且都是條件很好的主。”
“這個和尚一定是使了什麼妖法。”
趙子蒙本就想向冬雪透露一些情況,冬雪只有在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後才會認真思考趙子蒙提出的問題。
冬雪和阿玉在一起呆了很多年,趙子蒙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知一些重要的情況。
“阿玉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我只知道她叫阿玉,連姓什麼都不知道。”
“阿玉姓臧,名字叫臧玉蓉,是京西市城北區惠山公社牛首大隊臧家寨人,我們就是從臧家寨找到靜江來的。”
“阿玉從沒有跟我說過這些。”
“三十幾年前,在臧玉蓉十六七歲的時候,她和冷月寺一個叫誡誠的和尚瓜葛上了,一年以後,和尚從山下抱回來一個幾個月的小男孩。”
“小男孩難道是阿玉姐的?”
“經過我們的調查,那個小男孩確實是臧玉蓉的孩子。她把孩子交給誡誠以後就到跑到靜江來了。”
“這是三十幾年前的事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兇殺案,這起兇殺案關係到兩條人命。”
“兩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