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姑娘在看到當家理事的居然是位小姑娘時,也是愣了一下,送人來的是以為體面的管事,一問之下,才知道竟然是太子送的。
雲染心裡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眼下顧鈞和醉的不省人事,雲染頭戴著兜帽,對著身邊的鄧媽媽吩咐了幾句。
鄧媽媽拿出一個分量頗重的荷包賞了那管事,笑著說道:“我們家老爺現在不能理事,這兩位姑娘如何安置,還要等老爺明日酒醒後再說。”
那管事面色就有些不虞,陰陽怪氣的說道:“太子殿下賞的,難道顧狀元還能送回去不成?”
太子是半君,等於是藐視天恩
。
鄧媽媽連稱不敢,只道家裡沒有掌事的太太,只有大姑娘在,卻不好插手老爺房裡的事兒,自然只能等老爺醒了再說。
那管事自然不敢把人帶回去,面色帶著冷意。
鄧媽媽一看,就立刻笑著說道:“不如先安置在偏房,您看如何?”
那管事自然是惱火這顧家人不識抬舉,但是又不敢把人領回去,這點差事都辦不好,日後太子殿下還如何用他?
這筆賬先記下,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鄧媽媽一眼,把人留下甩袖走了。
雲染也不怕得罪這管事,反正太子是沒命坐那寶座的。她只是不明白太子的用意,上輩子顧鈞和是親皇一派,現在看著這兩個女子,她就頓感頭疼。
心煩煩的,就讓鄧媽媽把人帶下去安置,她帶著春信她們回了後院。
一夜也沒睡好。
跟太子扯上關係,那就妥妥的跟司空穆晟站在了對立面,那暴君可不是好招惹的,
。
雲染早上起來,眼下都是青的,春信月華看了,連忙煮了雞蛋來在她的眼下滾了幾圈,這才稍好些。
“爹爹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