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察覺到我的窘態,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我一頭黑線地揹著她說道:“有什麼可笑的?”
芳姐更是樂不可支,小手從後面摟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耳邊說道:“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姐姐可是不介意喲。”
“臭.流.氓!”我一頭黑線地說道。
“咯咯……”芳姐笑地直不起腰來。
類似的對話已經不止一次兩次,我甚至都有些習以為常,在一開始,我就察覺到芳姐對我的好感,這倒是沒什麼,一個寂寞很長時間的人看到一個順眼的人自然會有好感,更何況我也是帥哥一個,不然怎麼會取到秦清那樣的漂亮老婆。
換作一般的男人,面對芳姐這樣的美女肯定會主動,這可是天大的福氣,男人誰不愛民美女?
食.色,性.也,天性如此,人類基因中最原始的欲.望。
可是我卻不能這樣做,我不能隨便傷害一個女人,更不能傷害此刻還未脫離危險的秦清,即便我知道如果我真做些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眼前的美女也不會糾纏,但是做人應該有底.線。
我拒絕了芳姐,表明我是有家室的人,一開始芳姐也的確沉默了許多,不再表現出多餘的情感,只是女人這種生物永遠是男人無法瞭解的。
在海上的航行,幾乎每一天都外折磨人的內心,無盡的大概,飄渺的希望,一開始我們還覺得肯定能夠遇上一艘過往的船隻。
然後當在海上漂流一週後,這種希望幾乎讓人無法再去提起,而面臨暴風雨的險境後,芳姐整個人也變了許多。
之前她還有些分寸,雖然對我有所好感,但在我表明態度後就不再表現出來,可是那場暴風雨過後,芳姐卻換了一個人似的,每天都時不時地誘.惑我一下,這彷彿成了她的樂趣,每天不做就好像不舒服。
我很是鬱悶地問她為什麼這樣,結果她義正言辭地說到: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哪裡還能想那麼多?喜歡的事情就要做,哪還有機會想什麼以後?
我說我有家室,芳姐也不在意,她一臉鄙視地看著我說:你以為姐姐我真想跟你過一輩子?就算你沒家室,姐姐我也不會跟你結婚,姐姐我習慣了科學考察的工作,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要是跟你結婚,常年不在家,你還不得帶多少小狐.狸.精回家鬼混?
那一刻,我著實無言以對,而且感覺芳姐似乎就是我的妻子一般,那說話的語氣,那種熟悉感,就像相識多年的情.侶。
於是,從那天開始,我就要面臨著旁邊美女時不時的挑.逗,還有大海上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
篝火在燃燒,岸邊空白的沙地上堆著一堆大大的木材,沖天的黑煙近乎百米高,即便遠在幾十海里之外,也能夠看到。
看著沖天的黑煙,我拍了拍手,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求救可比在幽冥船上那點小狼煙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