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兩位想吃點什麼?”秦清穿著一身服務員的衣服,一臉微笑地問道。
“一盤醬牛肉,一盤牛肚,再來一隻燒雞。”
都是非常普通的小菜,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也不存在什麼滿意不滿意,只要味道還行,顧客就沒有意見。
秦清匆匆地記下菜名,然後笑著說馬上好,接著就往後廚走去。
這是一座木製結構的酒樓,不知道有多少年份,酒樓看上去有些破舊,連柱上都多了一層層泥漿,像是包了一層似的,根本沒有辦法將之分離開。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酒樓依舊很解釋,沒有一點動搖的痕跡,一人粗的大柱子依舊穩穩地矗立在那裡,沒有半點腐竹的痕跡,而且還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味。
這是一種特殊的原木,本身就有驅散蟲蚊的功效,類似於小葉紫禪,木質也是上等的結實,起碼我用力打了一拳頭,柱子沒一點點異樣,我卻手疼地不行。
“老公,又來一桌客人。”
秦清把選單遞給我,微微一笑,輕輕伸手擁了我一下,然後笑道:“我去前面了啊。”
“嗯,小心點,把師父給你的玉佛帶好,有事就叫我。”
我忙抬頭看了她一眼,祝福道,見她笑著點頭然後扭著*又去了前面,不由笑著搖搖頭,然後繼續炒菜。
不知道為什麼,師父煉製的法器好像沒有起什麼作用,不然我和秦清還怎麼會被拉到幻境裡?
這點讓我也很是疑惑,我把法器給了二奎,秦清也把法器給了秦念一個,可她身上還帶著一個玉佛,就在脖子的吊墜上,怎麼還是沒擋住貓祖的幻境?
難道貓祖太厲害了?
我心裡很不解,和你不解地是師父傳給我的那句話,讓我像平常的真實生活一樣,意思就是把這一切都當成真地,可要是這樣,怎麼破除幻境?
師父到底又去了哪裡?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暫時按照師父的吩咐做,而且也只能這樣做。
於是,我和秦清就找到了這家酒樓,酒樓的廚子剛好回家探親去了,所以我臨時在酒樓當廚子,秦清則當服務員,在這安定了下來。
不然,我們只能乞討了,連飯都吃不到。
最讓我覺得操蛋的事情依舊是在幻境里居然也要擔心衣食住行!
看來衣食住行這四個字不僅貫穿人類幾千年的文明歷史更貫穿了陰陽。
“周大廚,快點,客人催了。”
一個穿著紅色上衣的中年大媽快步走過來,催促道。
“馬上好,老闆娘。”我笑著說道。
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是酒樓的老闆娘,酒樓的老闆也回家探親去了,就剩她自己和一個不大的小女兒。
老闆娘叫春香,說話大大咧咧的,有種大姐大的氣質,那種鄉下女人的豪放或者說潑辣在她身上非常地明顯。
我和秦清找到這家酒樓的時候,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跟老闆娘說錢丟了,沒路費了,這裡也沒訊號,就想幹幾天賺點錢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