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現在,凌歧和某個存在的目標是一致的,對方非但不會坑他,反而會推波助瀾的幫他,那麼以後呢?而且,誰能保證,祇就是唯一的!
那些之前根本和他沒有接觸的“逆泳者”、“泛舟者”,在哪裡?
他已經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唯一尋求超脫之路的人,或者是在這條道路上走的最遠的一個,曠古爍今。
富蘭克林的出現,就是一種很明顯的預兆!
真實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算富蘭克林因為特殊的原因出現在真實世界,他為何好死不死,偏偏出現在自己重點攻略的一畝三分地上!這是純粹的巧合?
凌歧不能確定,但可以把情況設想的最壞,這沒有害處!
人都有趨避厲害的本能,凌歧如此,楚銘也是一樣!
事實上,就算沒有凌歧出手,楚銘也已經準備離開避禍!只是,假如沒有凌歧,很難說楚銘的打算,能不能付諸現實,又會不會橫生波折!
人心多變,命途無常。
“國家領導人?”
楚銘呆了一下,明顯不信。
他也不是傻瓜,很快明白凌歧意有所指。
這指的多半不是對方的計劃,和自己的國家、和顛覆*國家的政權有關,所以他要跟著倒黴。
顛覆一個政權,在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來說,是天大的事情,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站在凌歧的立場,那格局太小、太小,所以——
他是在比喻?
楚銘若有所思,凌歧不置一詞。
能說的、該做的,他都已經說了、做了。
接下來他還會為這個人保駕護航一程,但更遠的路,要靠他自己去走。他是期待收穫者,不是保姆。
等到楚銘回過神來,發現房間已經恢復了原樣。
大門緊閉,沒有霜跡水漬,窗戶外面,萬家燈火通明,星火燎原,千姿搖曳。
浴室的大門緊緊關閉著,幾張沙發都空著,沒有凌歧,也沒有林蓯蓉!
“這...”
楚銘摸了摸懷裡的玉飾,隔著布帛,它仍舊冰冷刺骨!
聽到浴室中傳出了嘩嘩的水聲,楚銘瞳孔收縮,感覺後脊樑一陣冰冷,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剛才的一切,莫非都只是幻覺,唯有部分真實的幻覺?還是當自己陷入幻境中時,有人偷樑換柱,將他懷揣的玉符換了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