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歧挑了挑眉頭,忖道你大概還不知我已經鳩佔鵲巢、住到了布恩家裡。
好人?也許在安迪眼裡,和nrc有關的都是好人。
“咳咳,是這樣的,我的隊伍中有一位女士患上了輕度輻射症,輻特寧的效果非常有限。所以我想問問,常年在各種輻射區作戰的遊騎兵先生您,大概會有好點的治療手段吧。”
凌歧再次拿新人的病情說事兒,求人和被人求都能拉近關係,只看怎麼去操作。
連敵人的老弱婦孺都不願殺害的安迪,果然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有些緊張的劉芸面前。他也不把脈,仔細看了幾眼,就又一瘸一拐的走向一旁擺在木架上的一口金屬箱子。
“這不是輻射症,是水土不服。他們幾個不是傭兵吧,裝備精良,卻沒有半點久經沙場的氣勢。而且那位女士和胖胖的先生明顯都養尊處優慣了,那個孩子也不像是外面的人。你們要去新維加斯?難道是回程?我倒覺得,你和你身邊那位朋友更像傭兵,他們三個才是被護送的人。”
安迪絮絮叨叨,這個遊騎兵觀察力的確驚人,新人們頓時警惕起來,唯獨凌歧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這些都無所謂,不是嗎。”
凌歧隨意的說著,像是預設,又像是話中有話。
對面正拿著一個白色藥罐走過來的安迪聞言一愣,接著點了點頭:
“當然,我對諸位的來歷沒有絲毫興趣,更沒有惡意。”
“實際上,在成為遊騎兵前,我也做過一段時間的護衛,有幸到新維加斯賭城區外圍的自由城去過一次,嘖嘖,那裡還真是熱鬧。”
凌歧聽了一愣,他還以為遊騎兵都是自小受訓的呢。
緬懷中的安迪沒有看出凌歧的意外,他將瓷質的藥罐直接遞給劉芸,看著她接住,這才囑咐道:
“這是nrc內部秘製的一種藥物,專門用來協調生理機能的,除了能治療水土不服外,每天吞服一勺,還能在短時間內起到抵抗輻射的作用。另外,你最好先開啟看看,免得到時候被嚇一跳。”
劉芸依言開啟一看,頓時愕然,空氣裡也瀰漫起一股淡淡的苦澀味。
凌歧湊了過去,看到那是一罐墨綠色的膏狀物,聞著有股略似青草汁液的氣息,不禁蹙眉:
“草藥?”
“是中藥。”
安迪對於有人認得這種東西,感到奇怪,不過立刻就開始糾正對方用詞上的錯誤。
“這是根據源自東洲的古老醫術、精心熬製而成的中藥。”
有區別嗎?
凌歧心中吐槽,但沒有反駁。
“隊長~”
劉芸有些弱弱的看向凌歧,顯然對這罐綠色大便似的東西很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