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發生,他不得不壓低聲音向女諾德人解釋道:
“阿諾是我從小帶大的,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仇家殺害了。”
女諾德人聽了,愣在那裡。隨後看向阿諾的目光,變得溫和了一些,一時又放不下面子。
“哼,這樣啊~”
“那他,那他也不該對自己的族人輕易生出歹念。”
阿諾方才發怒,不是偽裝,女諾德人可以感覺到他的殺意,赤裸裸的、不加掩飾。
這才是她耿耿於懷的原因,假如不是被中年男人制止,也許他們中的一個現在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同族相殘,是諾德人不能忍受的。
有恩又怎樣,有恩可以去償還,而不是肆無忌憚的傷害族人來表忠心!
中年人不說話了,他聽出女諾德人的語氣其實已經開始緩和,對於倔強的諾德人來說,這就是準備和解的表示。
一直沉默著的阿諾,這時候卻猛的漲紅了脖子,瞪著一雙牛眼,大步衝到女諾德人面前,憤怒的指著她低吼:
“不該對族人輕易生出歹意?!還真是團結的諾德民族啊!”
“害死我父母的,就是你嘴裡的族人!”
“枉我爹孃對他們那麼信任,可結果呢?!”
“從那天開始,我就不再是諾德人!”
“*族人!”
阿諾義憤填膺,怒不可謁。
女諾德人同樣聽得面紅耳赤,氣急敗壞道:
“胡說!!!”
“諾德人不會殘害諾德人!”
她辯駁著,在“族人”噙著淚水的無聲嘲笑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又有什麼組織和種族,當真就是完全乾淨、團結一心的呢?
不去理會臨時隊友間的矛盾,就連旁人對他們投去的關注也不多,唯獨老酒鬼好似聽得津津有味,招募還在繼續。
最終,又有六個人毛遂自薦,卻沒有一個讓女諾德人滿意,就連老酒鬼看向他們的目光都充滿敵意。
想來也是,沒本事還想虎口奪食、分一杯羹,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在凌歧的調解下,六人中又有三個入闈,分別是一名布萊頓人女盜賊,一個虎人拳手,以及一名木精靈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