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咳咳...”
不適時宜的大笑,像是一記記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重傷垂死的包魯斯不知何時醒來,支撐著趴在臺階上,諷刺的看著他。
“囚~囚犯!你這個該死的渣滓!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什麼那麼信任你!但是,辜負陛下信任的你,難道還妄想竊取希望的火種?”
“渣滓!渣滓就是渣滓!”
“你這種人渣,就該在監獄裡爛掉,爛掉!”
“帝王護符只會承認身具皇室血脈的高貴人士,只有那樣高尚的人,才能獲得阿卡託什的承認,保證龍火純淨,抵禦邪惡力量的入侵。”
“像你這種雜碎,也想覬覦?”
也許是神秘聲音給他安排的初始身份,導致根正苗紅的包魯斯生出厭惡。也許是他自作主張的行為,間接致使女隊長決意犧牲,以致這種厭惡被加深。也許是他的貪婪和敵意早被包魯斯察覺。也許這又是命運註定的另一場安排。
總之,凌歧已然別無選擇,漠然朝著包魯斯走去。
那是一個對他深有敵意的男人,那是一個看過他真實面目的男人,那是一個——和瑞娜爾特很熟悉、多半知道疾風銳士護符,也必然會在日後為其收屍的男人!
更重要的事,這個人對於老皇帝的愚忠,必將導致活著的他,將成為自己接下來自由決斷最大的阻礙!
包魯斯的諷刺讓凌歧壓下貪慾,可惜理智帶個這個男人的也不是高尚。
他將帝王護符揣到懷中,神器終究是神器,哪怕自己不能用,也只是稍微限制下它的價值,相信對它感興趣的人不會少。
至於什麼狗屁任務,假如獎勵遠遠不足彌補損失,不做也罷。
“渣滓?囚犯?垃圾?”
“你說的不錯,但那又怎樣!”
“最後笑的暢快的,不是你這個忠心耿耿的衛士!而是我!是我!”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一定害怕——”
走到包魯斯面前兩米,那個男人毫無反應,只是冷冷看著凌歧,好似當真沒有了還手之力。
凌歧不介意被人嘲笑,可絕不會在佔據絕對優勢時還故作大度。
只要能達到目的,只要能讓心情暢快,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兩米、一米~
包魯斯眸中寒光乍現,凌歧瞬間啟用吊墜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