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珠?是這玩意兒嗎?”冬至從儲物袋裡掏出兩顆圓圓的珠子,拿在手裡細細的看去,同時有意無意的看向樊勇。
“咦,你竟也有此物?確實這個玩意兒。”劉雲譎一驚,隨後緩緩說道。
樊勇一臉複雜的看著冬至,頓時明白過來,此人恐怕是比劉雲譎更為棘手的人物,既然他手中握有魏東閣珍若性命的雷靈石,想必是魏老頭已經魂歸天外了。
但他並沒有繼續說這件事情的意思,轉移了話題,說道:“你可知道,你殺了誰?那是無極劍宗的弟子,你惹下了天大的麻煩!”
“無極劍宗又如何!只准你等殺人,便容不得別人殺你,這是何等歪理?”冬至瞥了他一眼,說道:“既然想要殺人,便要做好被殺的準備,莫不是以為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
“你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難道就不知道,若是被無極劍宗之人知道了,恐怕會遣出大批弟子,前來追殺於你?”樊勇心有餘悸的說道。
“此處根本沒多少人,只要全殺了,自然沒人知道是在下所為!恐怕還要借樊大人你的頭顱一用的。”冬至嗤笑道。
“你不懂,無極劍宗有神魂牌,只要身死,神魂牌上便會現出此人最後所見的場景。根本不需要樊某多嘴,宗門裡恐怕已經有人知道是你所為,就看他們何時派出弟子,前來抹殺你了。”樊勇趕忙解釋道。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我等還是將我劉家村的帳好好算一算,閣下該不會以為,你拿著這麼一顆破珠子,我等就束手無策了吧?”冬至冷笑著問道。
奎生緩緩走來,邊走邊說道:“各位稍安勿躁,此事奎某雖然並非是當事方,但也聽了個八九不十,前因後果說不上洞悉,但誰對誰錯已然有所計較。不知各位可有興趣聽奎某一言?當然,若是各位聽完以後,仍是準備動手,奎某二話不說,立即走人,如何?”
“哦?奎幫主!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啊,你是何時到的此處?”冬至意有所指的問道。
“冬少俠說笑了。奎某本就是定遠縣人,出現在此處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閣下瞞的奎某好辛苦啊,竟然修煉有這等驚世駭俗的功法,不知奎某能否有幸見識一二?”奎生沒有理會冬至的意有所指,而是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閣下說的是吞吐月華之事?此事好說!只要奎幫主幫著在下將樊家滅門,我便做主,將皓月引意訣送你一觀,如何?”冬至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恐怕不好吧?”奎生望了樊勇一眼,有些為難的說道:“好歹我二人也算有些交情,如此行事,恐怕與在下的理念有些相悖!”
“不過嘛……”
樊勇看著奎生的模樣,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趕忙解釋道:“此事的前因後果,想必各位都是十分清楚。真正的兇手,乃是方長林以及幕後的虞衝光。樊安頂多算是個幫兇,而且他已經付出了應有的代價,死在了此處。樊某願意提供各位所需的情報,這件事情就此了結吧!”
“閣下說的倒是輕巧!也罷,此事就算了,拿出千把塊靈石賠罪,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冬至想了想,雲淡風輕的說道。
樊勇的臉頓時漲成了一種豬肝色,沒好氣的說道:“整個黃符門若干年下來的積累,才不過百十塊靈石,樊某入道不過十數年,又能有多少積累?你就是把定遠縣翻過來,也找不出這般多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