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勇自然聽出了奎生言辭中的不悅之意,但樊安是他的親兄弟,總不好擱置不管的。於是他又加了一句:“樊安囂張跋扈,但罪不至死,還請閣下莫要衝動,樊某這就將人叫出來,與閣下對質!”
說完,樊勇手一招,將樊安叫了出來,明青城跟隨在側,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看上去如同一個普通的家丁,沒有絲毫出奇之處。
劉雲譎隱在一處屋頂之上,看著樊安的那張臉,心中湧起無限的厭惡之意。樊安臉上雖有幾分怯意,但眼中的光芒卻滿是仇恨,根本藏不住。在他看來,此事的罪魁禍首還是要算到冬望二人頭上,若非十幾年前的舊怨,斷不致發展成如今這副模樣。
當然,此事的真正起因卻是奎生與樊勇,樊安頂多算個跑腿之人,但他卻不敢竟過錯歸結到二人身上,更多是在含沙射影冬至與其父母。一邊說著什麼懷璧其罪,一邊又說著自己也是情勢所迫,是冬望夫婦咄咄逼人,不肯招供云云。
劉雲譎看著樊安自顧自的喋喋不休著,卻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金色飛劍一起,化作一條噬人的毒蛇,閃電一般向著樊安的眉心釘去。
奎生倒是見機極快,早在樊安現身之時,便躲得遠遠地,後來聽得樊安說的話,更是忍不住大搖其頭。
樊勇眼看一道金光電射而來,心中不禁大怒,長槍瞬間從身後抽出,向著飛劍狠狠一甩!
但此時的飛劍,與當初在鎮魔珠內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凌厲但不失靈動之意,將樊勇繞的團團轉。若是飛劍直接攻擊樊勇,以他的手段,也能抵擋的密不透風,恐怕極難傷到他。可如今飛劍的目標換做樊安,卻是沒那麼簡單便能攔截下來的。
突然飛劍之上一縷明亮的尾焰亮起,霎時間速度增加數倍,噌的一聲,削掉一截寒光閃閃的槍頭,將樊安的腦袋打成了一個爛西瓜。明青城卻是似乎嚇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劉雲譎的聲音緩緩響起,飄忽不定,分辨不出到底藏在何處。
“既然閣下認為,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那樊安的死,在下只能深表歉意!不如在下賠償十兩黃金,作為彌補,不知閣下是否願意就此揭過?”
“你在耍我?”樊勇大怒說道。
“此言差矣!我劉家村近百條性命,閣下想要出千兩黃金交換,如今這一條性命,自然是十兩黃金,絕對童叟無欺的。”劉雲譎咬牙冷笑說道。
他從儲物袋裡摸出一錠黃澄澄的金子,拋了出去,繼續說道:“黃金於我等修仙之人來說,不過是糞土罷了,你既想用糞土與人命等價,那在下以你的方法行事,又有何不妥之處?閣下為何如此氣急敗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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