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沈秉淵說要走,趙宏鈺立即變得有些不高興。
“這才來多久就要走?”趙宏鈺陰沉著臉說道,“眼看著已經到了用飯的時間,你卻要走,是瞧不起我,不想留下用飯?”
沈秉淵瞥了趙宏鈺一眼,那眼神宛如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你還想比什麼?”這
“你——”
趙宏鈺開了口,卻沒說出什麼話來。
見他無話可說,沈秉淵就拉了一下餘柒柒的袖子,“柒寶,走吧。”
餘柒柒也想走。
早點離開這裡,也能早點問問沈秉淵,剛剛和趙子成走了之後,都說了什麼。
雖然要走了,但是不能空著手走。
餘柒柒可不想留下自己的畫。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畫,餘柒柒對趙宏鈺道,“這兩幅畫,我就帶走了。”
趙宏鈺嗤笑一聲,“這畫是用我家的筆墨紙硯畫出來的,你說帶走就帶走?”
在趙宏鈺嗤笑的時候,餘柒柒就已經猜到了他會說這樣的話。
因此,幾乎是趙宏鈺話音剛落,餘柒柒就已經拿起了調色盤,把調料同時倒在了兩幅畫上面。
原本萬分好看的兩幅畫,此時已經全被毀了。
“你——”
趙宏鈺指著餘柒柒,樣子格外的憤怒。
餘柒柒挑挑眉,“你的筆墨紙硯,還是你的筆墨紙硯。”
說罷,餘柒柒轉身就走。
餘柒柒一轉身,沈秉淵秦牧,寇雯雯,也立即跟了上來。
幾個人說走就走,趙宏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直到幾人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趙宏鈺身邊的一個人才開了口,“趙公子,就這樣讓他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