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面,雖然沒有窗戶,但是屋子裡點著燈,也映照的無比亮堂。
後面掛著層層紗幔,越是往裡走,越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這香味兒雖然淡,卻很是好聞,一股子淡雅的味道。
只聞著這香味兒,就知道里面的人是個極為雅緻的人,不然也不可能連喜歡的香味兒都這樣獨特。
在走到內室的紗帳邊上,前面領路的楊煦就停了下來,和裡面站著的一個人低聲交談起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輕,即便是那很安靜,餘柒柒離得也不遠,但仍舊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只是在他們交談了幾句之後,楊煦就轉過身,“你們一個個跟著進去,各自診脈之後,將結果說與我聽,我在旁邊的偏室等你們。”
說完,楊煦就轉身走了。
因為餘柒柒和沈秉淵站在最前面,所以也是第一個被領進去的。
直到這個時候,後面的郎中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餘柒柒一行幾個人,最後過來看診的竟然是餘柒柒和沈秉淵。
一個半大的少年和一個半大的少女?
這兩人竟然也能給人看診?莫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他們出了什麼差錯,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連坐?
到時候牽連了他們怎麼辦?
可不管這些郎中心中是怎麼想的,此時也不敢高聲喧譁,更不敢叫人喊出來,只能一個個瞪著眼睛乾著急。
餘柒柒並不知道身後這些郎中心中究竟在想什麼,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
會拖後腿和出差錯的,可還不一定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