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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的血池中一雙冰冷森然的玄『色』勾玉流轉,古老蒼涼的死寂撲面而來, 眼前種種現世光景, 悉數化為夜『色』中月光照耀下的枯木林。而廣袤無垠的林中樹木, 皆是白骨。
白骨森森, 作樹影形貌。挨挨擠擠種在地下, 脛腓股上接脊柱為幹, 肱尺橈連結肋鎖為支, 其餘百骨便是繁雜細枝,兩片肩胛骨只好充任稀疏的大片葉子,樹頂眼窩中閃耀紅光的骷髏頭,咧嘴大笑。
被注視著的誤入者感受不到致命部位傳來的銳器入體的劇痛,只覺得自己的視角似乎在變,面板脂肪血管肌肉盡去, 內臟消泯於烏鴉與鬣狗口中,腳骨陷進地裡, 於是也化作枯木林的其中一棵。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在這片枯木林之外, 未披甲的年輕女忍斂起眸中冷意, 收劍歸鞘, 看都不看一照面就倒在地上的十五具鮮血橫流的屍體一眼,只對唯一逃過她第一劍的蒙面敵人『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像是看著一條被當頭一棒打成喪家之犬的大尾巴狼。
“宇智波——瞬幻刃!你是誰?不是說請動了千手的忍者嗎?怎麼會這個宇智波的失傳招式?”敵對忍者驚呼, “借用寫輪眼的幻術與斬擊的完美結合, 在‘看見’的一瞬間就已經出手, 拔劍出鞘的同時使對方沉浸於幻術, 需要精準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和恐怖的計算速度,以及把握住稍縱即逝的短暫時機的出『色』眼力,你是什麼人?”
“過獎了,我只是隨隨便便砍一劍而已。”她的眼中勾玉流轉的速度越發快起來,輕柔的聲音近於耳語呢喃,其中帶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派你們來送死的,是誰?”
敵對忍者目光茫然,似乎中了她的幻術,低下頭準備開口報出主使者,孰料張嘴便吐出幾枚尖端泛著不祥的幽幽綠芒的細針,直奔著人體最脆弱的眼睛而去。
他好像已經聽到了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那個宇智波的女忍的哀嚎。區區一個黃『毛』丫頭,仗著有一雙逆天的眼睛而已,臨敵經驗和作為忍者的基本功不足,就註定了她的失敗和死亡。
這樣想著,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無頭的身體結著寅印,準備一口氣噴出蓄積在喉頭的火屬『性』查克拉,讓這個死於輕敵的寫輪眼的女忍最後熱烈一次。
——等等,無頭的身體?
瞪大了眼睛,旋向碧空的視野中,被細針刺中而大片染黑,因腐蝕而冒出灰煙、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的木樁之後,該死的女忍眨著圓滾滾的黑眸,向他揮手道別。另一隻手倒提著劍,雪亮的鋒刃還在向下滴血。
一滴,兩滴。
視線變黑,再也沒有機會數下去。
“既然知道了我會一種失傳的劍術,為什麼還是想不到我會其他失傳的什麼東西比如幻術?”收劍歸鞘的女忍搖了搖頭,轉身向著同行的僕『婦』吩咐道,“不管是誰,派了這麼一群蠢貨來送死,大概是個錢多得沒處放的‘聰明人’。阿初婆婆,還請傳令繼續送嫁的行程,可不要耽誤富姬大人的吉時啊。”
所以,為什麼會這樣?
千手兄弟話題的中心人物宇智波扉錯,在那場對話發生後兩個半月的某個晚上,悄無聲息地蹲在火之國公主富姬的燕居之所的房樑上重新纏好綁腿,忍不住對自己提出了這個問題。
護送公主出嫁的任務,因為持續時間長、途經數個大『亂』斗的國家、排場大儀式多,再加上任務的實質是保護要員,所以定『性』為a級。可實際執行中,真正的難度對於宇智波家的精英上忍扉錯來說,也就是個在遊樂場中玩一圈的程度吧。
不過,由於意外頻發,只得選擇耽誤行程。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送親隊伍每日巳時過半方才出發,酉時未至便已紮營歇下,絕不錯過任何城鎮住宿點,幾乎沒有『露』宿林中,除了進度大大放緩,差不多沒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