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自願的?”
面對他的質問,徐靜沒有了昨晚的慌張,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眼裡還帶著嘲諷。
顧興同情的看著她,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呵,恭喜你,很快就能成為一家人了,我的好妹妹。”
留下一句話,氣沖沖的離開。
徐靜跌坐在地上,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會向他剛剛說的話。
迫不及待的撥通那個電話號碼,語氣急促,嗓子難受的很,“你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嗎?是不是就會拋棄我!”
“等我回去再說!”
電話裡傳來忙音。
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捂著臉哭泣。
畫面一轉,顧興就被綁在了柱子上,嘴角掛了彩。
洛嬈不耐煩的看向白團,“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跳了?能不能靠譜一點!”
白團皺起眉頭,可憐兮兮的說道:“他警惕性很強,心裡有一道防護牆,保護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個帶面具的男人可以確定是徐靜的養父,只要找到這個人就清楚了!
可是他們一出來,就忘記了那個女孩子的臉蛋,只能到時候再問問顧興了。
嫌疑犯一天也沒有找到,洛母就一天不放她出去,嘰蘿也著急的圍著尾巴轉圈圈。
少女鬱悶的坐在窗臺,就這樣待了一個星期。電視裡播報著新聞,那名犯了三次案件的兇犯已經落入法網。
郊區找到了一具“女屍”,還沒有完全死透,吊著一口氣。
在醫護人員的奮力搶救下,警察想方設法聯絡她的家人,可是沒有人接電話。無奈之下,只能派一個人二十四小時保護她的安全。
現在已經醒過來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神智不清醒,抱著枕頭,害怕的蓋住被子。
無論是誰也無法接近她,一靠近就會瘋狂的尖叫。扯到傷口,護士上去直接打了一針麻醉藥。護士脖子被抓傷了,還流血。
給她做了精神檢查,整天嘴裡都念叨著對不起三個字,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洛嬈打影片電話給紀長恩,少年的頭髮溼漉漉的,剛洗好澡,身上還帶著霧氣,脖子上掛著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