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籮小臉也紅了,她哪有在故意吹氣,誰說話不呼吸啊!
“阿洌,大姨媽就是月事!你可不可以讓他們都離開,我不想要被他們看見!”
丟人丟大發了!
淩洌雖不懂什麼男女之情,卻是也明白月事是怎麼一回事。
攬著葉籮的腰,讓她把小臉埋在自己的肩頭,又掃了一眼那群白虎門的人道:“都滾出去,誰敢再看她一眼,我就剜了誰的眼!”
那些人如蒙大赦,都爭先恐後地擠了出去。
葉籮這才從淩洌懷裡露出紅撲撲的小臉蛋,然後扭著身子起來,護住了自己的屁股。
果然,淩洌那衣衫上已經落下了一抹紅!
葉籮覺得自己的臉頰好似快要燒著了,怎麼這麼糗的事都能被她給碰上。
她這會兒不僅僅是肚子疼,還頭疼!
淩洌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一抹血跡,黑眸緊盯著她,眉頭微蹙,這又是流血又是肚子疼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過來,我看看!有辦法止住血嗎?”
葉籮像一隻爆紅了的小龍蝦,瞪著他道:“這怎麼可能止血!你別管我,我自己能收拾幹淨,你,你自己也趕緊去換身幹淨的衣服去!”
好在她之前有所準備的,在下域界的時候那條件是真差,後來出來之後,自己多留了份心思,隨身都攜帶著幹淨的月事帶,存在乾坤戒裡,夠她用好久的了!
葉籮躲到屋子裡處理好一切,又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再出來時,淩洌也已經換好了。
如青松般挺拔的站在那裡,等著她出來呢!
見她出來,那毫無表情的俊臉才漸漸染了些溫度,大步跨了過來,又把她揉進了懷裡。
男盆友得了不抱她就難受的病,該怎麼破?
“阿籮,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