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燚盯著那大殿上白色的玉石椅子上坐著的男子,微微一愣。
縱使過去了這麼久,他還是能記得自己當初的那張臉的。
這男子不管是容貌還是那清冷的氣息都和之前的他有七八分的相似。
甚至是穿著打扮,挑眉,輕抿薄唇的小動作,都和他一模一樣。
一個和他這般相似的男人做了魔尊,這難道僅僅是個巧合嗎?
淩洌的視線也對上了他,不,應該說是若有似無地瞄了他一眼,之後又挪了回去,落在他眼前的白玉棋盤上。
那棋盤封玄燚也有些印象,是他以前的樂趣之一。
那會兒,他叫一個遺世獨立,說白了就是沒有對手,然後自己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下棋,就和這淩洌如今一個模樣。
現在想來,下棋哪有逗弄小東西好玩啊!
墨琉璃十分自覺,揹著他入了大殿就尋了一個椅子,把他放了下去,然後才舒了口氣,直起身子看了眼那座上的白衣男子。
如果說那朱雀宮的宮主是個外表帶著仙氣的姑娘,那這位靈尊大人,就是從裡至外都帶著冷冽的仙氣。
朱雀宮宮主的冷冽有那麼幾分凹出來的意思,可這位靈尊大人,則是實實在在從心底散發出來的冷冽。
那眸子裡,好像不帶著一絲一毫的感情。
彷彿這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任何的關系?
她們還不如他手裡的那顆白玉旗子好玩呢!
倒是她的“自覺”和無拘無束吸引了他一下,盯了她一眼,真的也就是一眼,便很快又把視線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