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玉那小臉都氣綠了,咬著牙。
半響才壓低了聲道:“你以為你真的入了燚王的眼嗎?我告訴你,他壓根就不能人道!不是個男人!你跟了他就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
墨如玉被她這麼一氣,口無遮攔地把從別人那裡聽來的關於封玄燚不能人道的秘密都抖落了出來,想要壓住墨琉璃那囂張的氣焰。
墨琉璃冷笑道:“他是不是個男人,能不能人道,又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過我瞧著那燚王也瞧不上你,不願意和你試試看。”
封玄燚這邊瞧著雲淡風輕的模樣,其實一直注意著她那邊。
聽見那小東西,嘴裡冒出來的那些話,扶著額,這麼個膽大的小東西,還真讓他有些頭疼。
“墨琉璃,你不要臉!”
墨琉璃挑著眉頭去看她,視線落在墨如玉那彷彿要滴出血來小臉上,擰唇一笑,她也只是說著玩兒,這位不會當真是在幻想和封玄燚那什麼吧!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只怕是某位不要臉的當真就動了做燚王妃的心思!”
“你……你說誰動了心!含血噴人!”
墨琉璃鹹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她瞧不起她,而是那封玄燚實在是太像一株高嶺之花了,她實在不敢想象,那位脫光了和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就只是這麼一想,她都覺得有點汙了那位的謫仙形象。
甩了甩小臉,那位還是適合在神壇上待著。
宮宴進入正題,東辰國皇帝過壽,西玄,南境,北離三國自然都派來了使臣前來送禮祝賀。
這明面上是送賀禮祝壽,可那暗地裡難免要鬥上一鬥。
四國誰都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在其它三國面前,顯擺自己同時又能踩踏其它三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