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寞被族長的氣勢嚇得當即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面對自家族長霸道的蠻荒威壓,作為小輩的他又怎麼可能與之抗衡?
就只能強忍著痛苦和無法呼吸的窒息感,跪在地上遲遲不肯開口說話。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連旁邊的荒族長見了都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疼。
他是惜才之人,自然見不得天賦絕佳的小輩受到傷害。
同時他也清楚閻族長的個性。
如果閻寞至始至終都不願開口的話,那麼真有可能會被斬殺於此。
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小聲勸阻道:“閻族長,真的不至於!”
“這不過就是小輩間互相不服氣,想要重新決鬥一番。不需要動這麼大的火氣。”
誰料話音剛落,閻族長忽然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沉聲道:“正因如此,我才更要讓他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說完就見瀰漫在閻寞周身的蠻荒威壓變得更加可怕。
反觀閻寞的臉色從之前的煞白,逐漸轉為烏青。
還有那不斷顫抖的身子,像是承受了難以承受的巨力而險些被壓垮。
就連作為荒洋的對手,都有些著急的開口道:“閻族長,是我約他過來對決的,所以此時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是傻子。”閻族長漠然回道。
眼見閻寞的生機正被一點點抽走,隨時可能隕落時,秦凡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已經沒資格再對他動手。”
“恩?”閻族長挑了挑眉,狐疑的盯著秦凡,“你這是何意?”
“意思很簡單。他已經是我的徒弟,就算依然還是你們蠻閻族的族員,殺他之前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沒辦法,秦凡其實也認為閻寞天賦不錯,就這麼死了真太可惜。
何況他也沒說不收,只是覺得一次性收這麼多不太合適。
但現在既然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此話一出,閻寞身上的蠻荒威壓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閻族長那爽朗的笑聲。
他大笑著看向秦凡,而後眯著雙眼不緊不慢的說道:“秦小友,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而且也不是我逼你這麼說的。”
“……”
看著閻族長那小人得志的模樣,還有荒族長那掛在臉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