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真相時，秦凡的腦海突然“嗡”的一聲徹底炸了！
種子？自己居然是秦主宰當年，種下的其中一顆種子？
他立刻搖頭，神色複雜的擺手道：“不可能！”
“我出生在地球炎夏，我有母親。”
“還有我小時候的所有記憶，都在告訴我……”
然而話沒說完，無痕劍靈直接打斷，“這是你的，第三次紅塵歷練。”
“萬年前，你和秦主宰一同與異族廝殺。”
“戰爭結束後，選擇了紅塵試煉。”
所謂紅塵試煉，是要在人間遊歷三次。
每次大約千年時間。
現在是秦凡紅塵歷練的第三次，也就是最後一次。
至於體內隱藏的那股未知能量。
其實就來自於秦主宰。
只不過，那並非秦主宰主動所留。
而是因為說到底，他都只是一氣化三清中的一枚種子。
既是種子，就算孕育成功那也只是分身罷了。
真身為秦主宰，所以體內自然會有束縛之力。
就好比秦凡在面對秦龍兩兄弟時。
這種能量，同樣再束縛著他們。
“……”
秦凡沉默了許久。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就算再不想承認，但把所有事情結合在一起。
又覺得，冥冥之中好似真的有天意在安排著他繼續走下去。
這種感覺，好似人生早已有了軌跡。
只是阿釗軌跡去走。
還有之前在妖皇殿後的墳墓中，看到的秦主宰。
給他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是啊，如果自己真的是他孕育出的一顆種子。
能不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