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數千年難得一見的黑帝胸章，從學院開創以來一共就只出現過三枚。卻被學院的管理層錯認成暗灰胸章。
可能因為資歷尚淺，外加秦凡的修為太低導致。但這確實是黑袍中年等人的失職。
用老頭兒的話來說，就算直接廢除他們的修為再將其丟出星空學院也不為過。
只是秦凡卻連忙擺手道：“這可使不得。只是認錯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所以還不至於把事情鬧大。”
前半段話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後半段話卻是秦凡的真實想法。
不管是暗灰還是黑帝，只要能讓他低調一段時間就都是好胸章。
大概是覺得秦凡這性格有些太懶散，老頭兒突然皺眉道：“小傢伙，做人低調是沒錯。但低調狠了會被人當成是懦弱。”
“這個道理，晚輩其實很清楚。但若不是陪同朋友前來，晚輩可能根本就不會選擇加入星空學院。”
這話只是秦凡隨口那麼一說，沒曾想卻將老頭兒當場激惱。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還有比星空學院，更適合的學習聖地？如果沒有，老夫希望你能收回剛才那番話。”
老頭兒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惱火，而且是不容置疑的那種。
導致秦凡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懵逼。
大概意識到不該無緣無故直接發火的緣故，老頭忽然乾咳兩聲解釋道：“抱歉，剛才是我有些失態。希望你小子別介意。”
“晚輩還不至於連這種事，都要介懷。”秦凡淡淡笑道。
畢竟突然發火的長輩他見的多了，所以早就已經習慣。
“你小子倒是挺大度。”
老頭兒對秦凡的態度顯得更加滿意，同時又接著說道：“黑帝胸章確切來說，更像是一種傳承。因為它每次都時隔數千年後才會出現新的佩戴者。沒想到啊，老夫居然能夠親眼見到黑帝胸章的繼承人。”
“真的假的？”
秦凡總覺得這老頭兒好像在忽悠他。
不為別的，只因對方口中異常強大的黑帝胸章和暗灰胸章長得都一模一樣。
唯獨那一絲絲很難察覺到的色差。
如果黑帝胸章這麼牛，不至於要做的和暗灰胸章一樣吧？
秦凡剛想問，老頭兒就好像他肚子裡的蛔蟲，笑道：“可能在你看來，兩種胸章沒什麼區別。但在老夫看來區別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