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凡表面看上去相當冷靜，實則內心卻有些懷疑眼前的小子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真正能令他感到些許忌憚的就只有戰族。
姚家除了心狠手辣外加綜合實力略遜戰家，所以並沒有被秦凡放在眼裡。
至於方家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喜歡耍些別人意想不到的小聰明，綜合實力則是三大帝族中最弱的。
這種弱，已經不足以用言語來形容。就好像是一瞬間拉低了三大帝族的戰力平均線。
秦凡還是比較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被看穿，更擔心自己斬殺姚家長老的真相被公之於眾。
如果到那個時候，他無疑將成為三大帝族的眼中釘。更是姚家的深仇大敵。
戰天意再度揚了揚嘴角笑道：“不過我好像記得，那天我並沒有離開戰家。甚至連那姚家的長老是誰都不知曉。”
誰也不知道戰家的戰神轉世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感覺有些雲裡霧裡。
然而這話聽在秦凡的耳朵裡，卻好像意有所指。
畢竟真正殺了姚家長老的是他，而嫁禍給戰天意的也是他。
秦凡沉默了片刻，隨即面無表情的回道：“是麼？如果不是你殺的，那我想這世間應該沒有年輕一輩有這實力。”
此話一出，不少看客紛紛下意識的點頭。
無論五大陣營的弟子也好，三大帝族的弟子也好。
當然，除了姚家人。
姚家人一個個面目可憎的盯著高空之上的戰天意，篤定自家長老一定就是他殺的。
要知道姚家每個族員死前，都有可以通訊給本家的能力。
是十長老自己親口告知，殺他的就是戰家的戰神轉世。所以這點絕對錯不了。
在他們看來，戰天意之所以說出這種話，一定是害怕了。
秦凡不想和戰天意繼續廢話，所以準備帶著焱無雙等人離開時，不料戰天意又接著笑道：“不，你錯了。這世間確有其人。”
“嘶~”
戰天意的話，令在場絕大多數弟子倒吸一口涼氣。
姚家長老被殺的事情，在靈界已經傳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