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歸宗，不過是秦凡曾在靈界時無意間得到的劍法。
那時的他已經破入大乘，根本不屑於這種華而不實的技能。
如今卻在面對灰髮老頭時突然想到這招，並以極快的速度將劍法其中的要訣全部掌控。
因為接近萬道劍影橫於高空，這種畫面已經驚得在場絕大多數人目瞪口呆。
包括鬼頭錘和白麵扇這種踏入皇境的高手，都不例外。
還有古一方也已經停下動作，呆呆的望向空中的奇觀喃喃道：“如果早知道練劍這麼牛，我就不練拳了……”
至於秦凡面前的灰髮老者在見到高空的萬劍歸宗時，瞳孔猛地一縮。
他承認和秦凡的萬劍歸宗相比，自己的萬劍訣的確顯得有些弱小。
但在境界的差距下，哪怕再強的招式也不過虛有其表罷了。
“小子，我不得不承認先前是老夫看走了眼。你的劍道造詣或許已經達到大師水準。”
大師和宗師之間，可還相差著一個等級。
灰髮老者便是劍道大師，所以能承認秦凡這個人類於他比肩已經難得。
但這並不代表，兩者之間數個品級的差距就能抹除。
秦凡聞言，不禁揚了揚嘴角笑道：“大師水準？不不不，我相信你一定還會覺得自己再次看走了眼。”
“狂妄的傢伙，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灰髮老者怒聲喝道。
反觀秦凡右手一揮，鋪天蓋地的劍影化作無情利刃朝灰髮老者的方向爆射而出。
那可是接近萬道劍影，剛一接觸灰髮老者的瞬間，就見後者的臉色驟然一變。
他錯了，和自己先前想象中的結果完全不同。
灰髮老者一直認為秦凡的招式，對他無效。
可隨著第一道劍影落下時，強如巔峰天級的他也被劃出道深紅血口。
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以至於所有劍影蜂擁而至的下一秒，灰髮老者的身體已經破敗不堪。
“好可怕的招式！”
這是灰髮老者在面對無數劍影時，說出的一句話。
奈何當所有劍影消失後，他的身體已經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