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耗時多日，終於從初階金仙突破至中階金仙。
對於金仙來說，這其實也算是個小小的分水嶺。
大多仙者都會卡在初階金仙的階段，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繼續突破。
反觀程凡本身就是達到頂端者，只不過是在從來一次罷了。
再加上本身擁有極高天賦，所以突破速度很快。
至於跟在他身邊的人，也會多多少少沾點光。
在場除了無痕劍靈等境界較高者，其餘人基本都已成功突破一個小境。
反觀鬼龍潭底的仙氣，也已損耗了幾乎大半。
秦凡和東陽等人突破過的人，自覺的睜開雙眼不再繼續吸收。
他們都想把仙氣讓出去，給無痕劍靈等人更多的突破空間。
“我去！”
東陽在察覺到秦凡的境界後，整個人徹底不淡定了。
究竟什麼樣的妖孽，才能做到這點？
至少在他的印象裡，還絕對沒有人能達到秦凡這種速度。
還有薛天琪和王亮的表情，也顯得過於古怪。
前者還好些，後者是真的把秦凡驚為天人。
這太誇張了。
初階金仙就能獨戰高階金仙，那中階金仙呢？
是不是連巔峰金仙都不懼了？
這點，其實還真有可能。
但在秦凡看來，依然還是不夠強。
他知道就算自己突破至巔峰金仙，能夠與仙帝一戰又如何？
普通的千年仙帝他或許能有一戰之力。
可若面對的是三大帝族，尤其是當初聯手偷襲他的那三人。
別說是戰勝，就連對抗的資格都沒。
甚至都無法在他們面前，挺過一招。
所以不夠，還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