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秦凡居然敢當著方家幾乎全部族人以及方家之主的面，問出最不該問的問題？
這無疑是間接諷刺方家的現任家主，把方家朝落寞的方向引領。
同樣的，這也是所有方家族員心中的刺。誰都想拔出，卻又根本不知道這根刺藏在了何處。
現在被秦凡直接挑明後，就見方家之主的表情忽然怔住。
大概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年輕人報復。
倒是坐在旁邊的方天策，嘴角不禁揚起了一抹笑意。
他可是親眼目睹秦凡是如何戰勝異族統帥的，也知道秦凡擁有怎樣的實力。所以根本不擔心會出意外。
反而對秦凡的敢說敢問，十分的欣賞。
同時又暗道可惜。如果方家在近些年來能走出這樣一名年輕小輩，或許方家也就不至於走到現在這番地步。
現場大概沉默了數十秒後，瞬間爆發出陣陣譁然。
就見那些原本就對秦凡不屑一顧的族老，紛紛面露兇光。對於秦凡的目中無人很是惱火。
還有坐在正前方的方家之主，儘量平復好心情後一字一句的沉聲道：“秦小友，你……剛才說什麼？”
“是我說話聲音太小，還是方家主沒能聽明白？晚輩問的是，為何現在的方家一年不如一年？”
“你放肆！”
就在秦凡話音剛落之際，坐在左側第三排一留有山羊鬍須的老者赫然起身吼道。
他直指秦凡，吹鬍子瞪眼的險些就要直接出手將眼前的小輩攆出去。
只不過他知道眼前的小子很受老祖重視，所以只能選擇隱忍。
面對方家族老的怒吼，秦凡卻不動聲色的搖頭嘆息道：“好吧，就算方家主不說，晚輩也大概知曉原因了。”
“你！”
那留有山羊鬍須的老者更是氣急敗壞的顫抖著身子。
他是真沒想到，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狂妄的小輩。
就算相較於戰家的戰神轉世都不遑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關鍵人家可是戰家百年來的第一人奇才。而眼前的小子，名不見經傳罷了。
不只有這老頭兒心生怒火。現場其實絕大多數的族老都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