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離燼和青梓琬等人在場，一定會被秦凡的回答驚到目瞪口呆。
龍陽二字，代表著南方大陸至高無上的英雄。
多次拯救囚龍城以及南方大陸於水火之中，且在功成名就後選擇了銷聲匿跡。直到現在都無人知曉究竟是死是活。
當然，南方大陸絕大多數子民包括武者，都認為龍陽大統領已經隕落。
但經過秦凡調查，這些訊息都是假的。準確說根本就沒任何古籍或是證據表明，龍陽大統領確實已經隕落。
加之天道學員能悄無聲息進入囚龍城這點，令秦凡漸漸開始懷疑。
然而唯一對不上號的，便是二者的修為相差太大。
就算是百年前，楓天承至少也有中階武聖的修為。而龍陽大統領在面對異族入侵時的表現，最多隻有中階皇境的水準。
難道說，自己依舊猜錯了？
然而楓天承在聽到龍陽二字時，臉上並未表現出任何驚訝之意。反而顯得很平靜。
平靜到古井無波，且氣息都平穩到略顯詭異的地步。
秦凡見狀，不禁揚了揚眉接著道：“就算您老不是囚龍城的上任城主，肯定也與龍陽大統領認識或是熟人。”
此話一出，楓天承忽然哈哈大笑道：“小傢伙，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年輕人。”
這句回答，已經算是間接承認，也令秦凡的內心怦怦直跳。
他深吸了口氣，而後接著問道：“所以……您老是認識龍陽大統領？”
“你的猜測的確很對，但我與他並非熟人。”
“您老就是龍陽大統領？！”秦凡驚愕的望向楓院長，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百年的時間就能從中階武皇踏入高階武聖？這速度，恐怕真叫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至少在內隱門的歷史上，還不曾出現過。
但楓院長很快搖頭道：“我與他是同一人沒錯，但也可以說不是同一人。”
“呃……啥意思？”
秦凡有些懵逼的看向楓院長，只覺得這句話相當矛盾。
什麼叫是又不是？難不成是雙胞胎兄弟？
話音剛落，就見楓院長的眼中漸漸閃過一絲精芒。而後反問道：“你應該比我更懂才是，為何還要前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