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先前的那一棍，明顯動用了中階散仙的威力。
這點作為外院長老的李天江和陸天明，自問在感知方面絕對不會有任何失誤。
尤其是陸天明，皺了皺眉死死的盯著秦凡以及半空中的九霄。
他本以為是那根棍子有問題，幫助眼前的小鬼成功躲過危機。
但事實證明，在九霄沒有攻擊的前提下，看上去十分普通。
不等秦凡開口，陸天明也已來到近前出聲質問道：“說，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是你從一開始就在戲耍我們？”
陸天明懷疑秦凡在加入學院時，就在故意隱藏修為。而現在才是真正的實力。
可轉念一想，作為後階散仙的他又怎麼可能看不穿中階散仙在隱匿修為？
除非他承認自己確實能力有限。但這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
相較於陸天明的驚疑不定，李天江雖然同樣吃驚，但更多的卻是驚喜。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當初招收的新生，現在居然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中階散仙。
這進步速度也太快了點，就連被選定的神子都不一定能辦到。
“這一個月裡學生一直在閉關修煉。再加上有鬼老和仙老的幫助，所以才會有突飛猛進的進步。”
秦凡知道只是說自己在閉關修煉的話，根本就沒人相信。
索性把鬼老和仙老也給加進來。
二人聽聞這兩位老前輩後，總算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們其實早有耳聞。仙老和鬼老兩位老前輩招收了徒弟。
而且其中一個便是當初同樣招收的新人之一。
聯想到這點，秦凡能有這麼快的進步速度似乎又很合情合理。
“算你運氣好。”
陸天明忽然面無表情的沉聲道。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冷，但卻沒有絲毫嫉妒。
“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李天江的臉上滿是欣慰之色。就好像在看待自己帶出來的學生一樣。
但要知道，這裡可是實打實的戰場。
周圍還有不少修士在與異族廝殺，而他們卻在這裡聊天顯得不太妥當。
所以陸天明緊了緊手中利劍，再度朝異族的方向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