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身為準仙殿執法部門的管理者，在面對秦凡此時此刻的狀態也是產生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根本無法相信一個小小的渡劫初期修士，居然能夠跨越一個大境界與散仙中期對抗。
然而站在他身後的大長老，卻將秦凡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古往今來，能夠同時領悟三種天地法則的修士不是沒有。但卻是少之又少的存在。
更不要說像秦凡這種，能夠同時掌握一種中品法則和兩種極品法則。
“可惜啊可惜。”
大長老輕嘆了口氣喃喃道：“如果你不與準仙殿對抗，如果老夫能早點發現你。或許會直接收你為徒。你的天賦實在太好。”
能被準仙殿大長老這般誇讚的年輕小輩，真的沒幾人。
所以當陳慶聽到這句話時，臉色變得更加駭然。
因為他很清楚大長老平時根本不可能會說這些，更不可能會收任何小輩為徒。
秦凡聞言，則轉身朝大長老咧嘴笑道：“所以我是要跟你說聲抱歉？”
此番話如果換成其他長者，恐怕就要當場發火。
但大長老的確很欣賞秦凡，又好似想到了什麼。淡淡說道：“不過近些天來能上來兩個絕世天才，確實是令人感到吃驚。”
“兩個？”
“沒錯，另一個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叫戰天意。不過就算認識，也和老夫沒有任何關係了。”
當大長老說出戰天意的名字時，秦凡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古怪之色。
戰天意他當然認識，就在之前的中央廣場上還見過面。
只不過那小子的運氣卻也不錯，直接被三清中的太清道統選中。現在應該是個被重點培養的物件。
想到這兒，秦凡也覺得挺可惜的。
說不定自己要是能早點上來建立道統，就能把戰天意這小子給收進來。
倒是方飛羽不屑一顧的冷笑道：“戰天意？戰天意在我老大面前，他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