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本以為戰天狂會和當初的天道塔靈一樣，承受不住這種恐怖能量而身負重傷。
事實證明，戰天狂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勢且面對神秘力量時，還充斥著些許不屑。
要知道在秦凡的印象當中，天道塔靈其實就已經很強。
雖然不知道前世巔峰時期能否與天道塔靈一戰，但具體實力絕對不會弱於大羅金仙的地步。
由此可見，戰家最初的建立者在實力之上絕對是要超過天道塔靈的。
不過想是這麼想，秦凡卻稍顯忌憚的出聲問道：“狂老，莫非您知曉這股神秘力量的主人？”
“恩？難道你曾見過這股能量？”
戰天狂並未直接回答秦凡的問題，而是露出訝異的神情反問道。
在他看來，秦凡目前的實力應該還無法接觸到這股力量才是。
秦凡大概猜到了戰天狂為何會驚訝，所以便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他並沒有把內隱門的事情說出來。以至於戰天狂的表情始終處於困惑之色。
不過卻也沒多問什麼，而是緩緩解釋道：“這股能量並不屬於靈界，也不屬於仙界。它來自於……”
轟！
又一道恐怖雷劫迎面劈落，這次依舊是直勾勾的命中了戰天狂。
關於這道雷劫，秦凡敢百分百肯定要比先前那道更加可怕。
但隨著煙霧消散時，看到的竟依舊是完好無損的戰天狂。
“就算來再多也沒用。我的肉身早就已經死亡，現在不過是一縷靈識罷了。所以任何攻擊對我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此話一出，秦凡這才瞭然為何眼前的老頭兒能不懼怕強大的神秘力量。
感情根本不是因為修為在天道塔靈之上，而是因為沒了肉身。就連元神也都已經消散於天地之間。
所以任何攻擊在他面前，都會變成無效。
大概是已經知曉再多的攻擊對戰天狂都沒有效果，索性神秘力量漸漸消失。
對於狂老的表現，秦凡真的是忍不住暗暗咋舌。
雖說這本身就有些投機取巧的嫌疑，但那畢竟是連天道塔靈都感到恐懼的存在。
可在戰家最初建立者的眼中，似乎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