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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性格賊兇，好似一言不合就要把秦凡生吞活剝。
關鍵體內散發而出的威壓更是恐怖，竟能讓整個大殿為之顫動。
直覺告訴秦凡，這老太婆不好惹。實力絕不弱於楊長老，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沒想到，這小小的玄月宮竟也有如此強者。
當老太婆開口說話時，現場的高層無不噤若寒蟬。包括站在秦凡身邊的太上長老。
秦凡遲疑了片刻，轉而朝老嫗問道：“前輩，這位是？”
老嫗面色一驚，連忙小聲提醒道：“這位是我們玄月宮的太上宮主，不要亂說話！”
太上宮主？喔，那就是玄月宮的前任宮主？
看年齡大約已有百歲，稀疏的白髮外加瘦小的身材。僅憑外表很難讓人聯想為強者。
只是太上宮主的話，令秦凡的表情有些不悅。
就算九品武王又如何？就算玄月宮前任宮主又如何？他不過是想見一面張衡罷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張衡已經成為玄月宮死囚。
“太上宮主是吧？晚輩不過想見上張衡一面，你為何這般激動？”
“張衡玷汙了我玄月宮數百年的名聲。與聖女私下有染，就莫要再妄想出來！”
太上宮主毫不客氣的朝秦凡厲聲喝道。
整個聽上去，就是個冥頑不靈的老古董。而且還是對男女私情恨之入骨的那種。
也不知道這老太婆當年是不是被某個風流公子哥傷害過，選擇報復世間。
“前輩，有一說一。兒女私情這事兒也不是一個人的錯，您為何要單方面責怪張衡？”
秦凡自知不是對手，加上不想與玄月宮交惡。
只能選擇儘量心平氣和的與之交流。
可太上宮主聽後，更加惱羞成怒道：“與我玄月宮聖女有染，就是錯！”
反觀坐在正前方的現任宮主，表情有些說不出的複雜與尷尬。
秦凡這話已經很明顯了。
如果這份感情真是錯的，那也是兩個人的錯。憑什麼只關張衡不關聖女？
“前輩，您這也忒不講理了吧？難道玄月宮就沒男人？”
秦凡話音剛落，大殿之上僅有的兩個老頭兒忽然嚇得縮了縮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