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言和神父繼續聊著天,森尼修女和顧小妹等著下一個節目,黃是人則在一旁吃著零食。
晚夕一覺就睡到了晚上7點43分,她腰痠背疼的從桌子上坐起來抻胳膊伸著懶腰。
“啊~~幾點了?”
說著,她隨手掏出手機看了看,“啊!晚上19點43了!”
“怎麼沒人叫我啊?”
這時晚夕才發現劇院裡的燈,都是黑的,舞臺上也沒有任何的節目,只有劇院外面亮著光。
整個劇院裡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就在晚夕疑惑之時,手機鈴聲響了,是顧辭言打來的。
她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老顧,你們人呢都去哪兒了?”
電話裡顧辭言告訴晚夕說:“我們都在外面呢,王子的人都來了,剛才推你都推不醒。”
“李位元見王子還沒到,就讓我們先出去等王子了。”
“啊?推我都推不醒?”
“是啊,你睡得太死了,沒敢太使勁晃你。”
“好吧,那我這就去了啊。”
說罷,晚夕結束通話電話起身向大劇院外面走著。
她不敢相信的喃喃道:“我睡的那麼死嗎?害,就是老顧那傢伙懶得叫我自己玩去了,哼哼。”
就這麼想著,晚夕勒緊揹包快步的跑出了大劇院的正門。
她看到草坪上,有很多穿著西服帶著白色帽子腰上彆著武器的外國男人在那裡圍著烤爐跳舞。
遠處停著很多輛白色的汽車似乎把這裡圍起來了。
其他地方也同樣放著同樣的烤爐和滿地的酒水。
顧辭言和其他人一起坐在地上看著那些外國男人跳舞拍手打著節拍。
晚夕走近看到,一個梳著背頭穿著白色禮服戴著墨鏡的外國帥哥在眾人之間坐著說著些什麼。
森尼修女和肖恩神父都圍在他身邊。
顧小妹和黃是人也坐在他附近,那邊離顧辭言的位置也不算太遠。
地上還扎著一些帳篷。
看到這,晚夕不屑的偷笑了一下她心想,“這就是希德瓦爾·蓋,王子嗎?”
“怎麼長的有點……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晚夕好奇的向他們走近點看看,“哎,還有點黑……”
“難道希德瓦爾蘭頓是荒地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