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漠看著她泛白僵硬的臉，“如果不想讓人猜透你的內心，那就保持微笑，別讓人發現你除笑之外的表情。”
洛曼溪渾身一顫，看向厲子漠。
厲子漠恰恰回頭看車多擁堵的路，沒有對上她的眼睛。
“……多謝厲總。”洛曼溪的嘴角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厲子漠看也不看，便道：“醜死了！”
洛曼溪：“……”
路上，厲子漠沒有再說話，洛曼溪也沒有打破車內沉默的想法。
人不說話，其他感官就更顯得敏銳。
洛曼溪發現車內暗暗的有一抹寒香，似是冬季冰凌花，又似雪後陽光初照的冽氣，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她的敏銳神經。
她知道，這是他的味道，曾經被這股寒香狠狠的刺穿過……刺得她靈魂都麻木的沒有知覺……
“吃飯了嗎？”厲子漠突然問道。
洛曼溪愣了下，才極低的吭了一聲，“嗯。”
“我還沒。”
“……”
“上次在皇后假日，服務員給你送的餐點，你照做一遍。”
“……嗯？”洛曼溪完全想不起來，有服務生送過餐點嗎？她只記得有一枝黑色薔薇。
厲子漠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聲音聽起來有些危險，“吃過就忘了？”
壓根兒就沒吃好不好！
洛曼溪努力回想那天離開時服務生到底說了什麼？好像是有一個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