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怎麼沒有摔死,騎馬摔斷脖子,並不是什麼稀罕事。”
“不,我沒有這麼想。”厲子漠否道。
洛曼溪拿起一把牛角梳給他,“沒關係,就算你承認,我也不會找你後賬的。”
“沒有想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厲子漠接過梳子,幫她梳理頭髮。梳著梳著,發現了一根白頭髮,悄悄的幫她截斷,繼續輕柔的梳。
“那你的過敏症和我有沒有關係?”洛曼溪又繞回了這個話題。
厲子漠這次沒有再否認,“……有。”
洛曼溪扭頭,看著他的英俊的臉龐,“你現在病症好了嗎?”
厲子漠點頭,“好了。”
洛曼溪笑了,“……那就好。”
厲子漠低頭吻上了她的發頂,聞著果香味道的洗髮乳香味,聲音變得低啞許多,“也是你治好的。”
洛曼溪沒有注意到他的聲線變化,甚至還主動抱住了他的腰,輕嘆了一聲,“解鈴還須繫鈴人,是嗎?”
“確實如此。”厲子漠把她從化妝凳上抱起來,“都說過去的事了,現在提起來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及時行樂更重要。”
“不行,我話還沒”
他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問題。
或許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或許,一切不可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