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怒喝傳入耳中,舞傾狂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這人叫的是她。
微微掀眸,舞傾狂淡聲道,“有事?”
那姑娘氣的臉色緋紅,怒道,“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來是這麼久沒見,你都忘了誰是你的老大了!”
“以前對著本小姐搖尾巴,躲起來這麼久以後,就以為自己能夠爬到本小姐身上來了?你這只哈巴狗!”
舞傾狂眸光一眯,微微伸出手,手心靈力化作的利刃抵在她喉間,瞧著她瞬間蒼白的臉色,舞傾狂冷聲道,“姑娘,慎言。”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腦子了,可以再多說幾句。”
對上舞傾狂那一雙冰寒的眸子,姑娘身子顫了兩顫,但四周那麼多人看著她自然不可能會就這麼示弱放棄。
晾這個膽小鬼也不敢真的傷她!
這麼想著,那姑娘又變得有底氣了,“哼,你真的敢動本小姐麼?”
“本小姐也是你能得罪的人麼?!”
舞傾狂聞言,輕笑出聲,“有何人是本閣下不能得罪的?”
嗤笑一聲,舞傾狂手微微一用力,那姑娘便感覺脖頸處一疼,她一愣,木訥般伸手撫上自己的脖頸,感覺到手心一片濕潤,她抬起手一看,頓時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舞傾狂在她倒下的時候,將靈力幻化的利刃收了起來,瞧著她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舞傾狂冷笑,“就這樣的程度,也敢跟本閣下叫板?”
這人還真是天真。
一旁的姑娘們見此,一個個捂著嘴低撥出聲。
那帶著舞傾狂過來的人見此,連忙跑過來,“哎喲,我的小祖宗呀,這眉欣可殺不得呀!”
說著,那女子便彎腰去探那眉欣的鼻息,發現還有氣息,微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沒死就行。
對著眉欣丟下一個賜福,眼見她傷口一點點癒合,那女子這才命人將眉欣帶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