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夜深了,我要就寢了。”
舞傾狂站在門口,一副不準他再前進半步的樣子。
瞧著她那清冷小臉上飛快閃過一抹尷尬,君臨覺得稀奇。
他這小徒兒還會害羞?
“都是男子,怕什麼。”
君臨語氣淡淡,直接越過她走了進去。
“……”舞傾狂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為什麼要嘴賤去說自己是男的!
現在簡直……
崩潰。
心中雖然已經淩亂了,但舞傾狂面上卻還是一派淡定。
“我是無妨,只是若外人知道師父大晚上的還在我這兒,難免會傳一些難聽的話,我認為,作為師父的徒兒,應該好好維護師父的形象。”
舞傾狂說的義正言辭,就差沒舉起手發誓‘我是最維護師父的人’了。
君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本尊不介意,過來,躺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接將舞傾狂ko了。
舞傾狂嘴角輕抽,“師父,真的不用幫我按摩……”
“要為師來扛你,嗯?”
“……還是我自己過去吧。”
舞傾狂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看了他一眼,在他眼神示意下趴在床上,將頭埋在枕頭裡,她都沒臉見人了!
讓她嘴賤說自己是男的!
君臨在她身側坐下,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按摩,他知道,她今天是累壞了。
君臨也不明白,為何明明潔癖的自己卻不抗拒她的靠近。
甚至在知道她性別是男以後,還是沒有要放棄的念頭,反而更希望,自己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