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船在去接另外四宗的路上,整一個的鴉雀無聲。
宋七就抱著胳膊,懶洋洋的趴在欄杆上,眯著眼吹風。
四宗弟子的目光不斷往她身上瞟。
而溪明流等人也知道,這次宋七是真的生氣了。
咋咋呼呼的時候,反而不是她最生氣的時候,越是沉默,證明她心裡怒火越燙。
希爾艾唯深蹲在她腳下抱著膝蓋,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另外四宗上船時,也發現了氣氛的詭異之處,而郝時運早已在傳音圈裡問話了。
何以霧簡單解釋了一遍。
郝時運:“難不成那背後的人,就是他?”
宋七:“不會是他。”
郝時運站在自己隊伍裡,忍不住搓把額頭,悄悄看了眼旁若無人立在船邊的宋七:“我知道,就是猜一下。”
畢竟二十年前出現的黑衣人已經高階,若是希爾艾唯深……
他那時還小,且要是有那樣的實力,就不會搞出這麼多么蛾子。
法船飛回議事大營前,弟子們都回了駐地,首領小隊們則是進入了大營中。
一進去,宋七就明顯感覺長老們的視線,盯在了自己身後悶頭走的少年身上。
何忠已經起身走了過來。
宋七攔了一下。
何忠扒拉開她,解釋道:“只是做個保護措施,放心。”
宋七默了默,退開來。
希爾艾唯深垂著頭,自覺伸出雙手,何忠便把一條金燦燦的繩子綁在了他手上。
其餘人古怪的看了一眼後,便站在自家長老身後。
宋七等人也立在織遊身後。
織遊解釋道:“你們發生的一切,玄鏡上已經看到了。”
宋七:“哦。”
順著織遊的目光看過去,宋七怔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