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那麼小,那麼軟,怎麼可能會犯大錯?
何玄白回握著她的手。
他就勢躺下來。
盛一南挪啊挪,挪到他臂彎裡。
滿懷的柔軟和淡雅桃花香。
這股桃花香,不是什麼香水沐浴露,是從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
吃多了桃子。
“那兩個人是我的仇人?”
何玄白摟緊她,“不是,是我連累了你。”
“以後別說這種見外話,我不喜歡。”
“好。”
開汽車的是一箇中年婦女,是f國人,她的丈夫是他礦區裡的中層領導。
那場坍塌命案的死者之一,就是她的丈夫。
她丈夫是家裡的頂樑柱,頂樑柱倒了,她又沒工作,四個孩子的未來一片黑暗。
她跟何氏礦產公司要賠款,公司拒絕了,她走投無路,將儲存的錢拿出來,遠赴千里,打聽訊息,想要報復。
盛一南睜開眼睛,“沒給賠償?”
“總部下批了錢,哪怕她們後半輩子不工作,也能溫飽生活。”
他們無法挽回死者的生命,還是能給錢的。
“有人貪了她的賠償金。”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
“你傷害她沒?”
“我沒動手,”他在強調個人,“一句誤會解決不了問題,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如果盛一南反應不及時,他沒過去,盛家會出人命。
他絕對不能接受一個誤會帶來的死亡。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抬手熄了燈。
室內一片黑暗。
半晌,盛一南睜開眼睛,望著他很模糊的輪廓,“今天你肯定急壞了吧?”
何玄白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