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鯉錦搖了搖頭,“我昨天去上了個洗手間,出來就被弄暈,然後紮了手指。”
她可憐兮兮地將左手手指遞出去,口吻有些撒嬌的味道。
手指上面纏了紗布,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個是你弄的?”
她以前學做菜時不小心切了手機,也是他幫忙纏的紗布。
一模一樣。
他嗯了聲,算是預設,給她掖了掖被子。
萬鯉錦拂開被子,“這天氣又不冷。”
許教教又問她哪裡疼。
傷口肯定會疼,但她沒那麼嬌氣,平日忍忍就算了。
但現在她有老公,老公就是用來撒嬌的。
“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許教教眼神開始亂瞟,“這裡是醫院,別鬧。”
“我被綁架受了驚嚇,你不安慰我還說我鬧?”
許教教有點小害羞,探身過去親她。
萬鯉錦就喜歡他單純又有點憨的嬌羞模樣,那是隻有她才看得見的模樣。
她跟許教教結婚後,有一次去逛商場,她獨自一人去上洗手間,遇見一個變態偷窺狂。
許教教正好在走廊鏡頭裡。
眼神沒起一絲波瀾,冷著臉將那偷窺狂踹翻在地。
那模樣,比武打戲裡裡的主角還要帥。
她至今印象深刻。
許教教親完唇又被要求親臉頰,這一幕被來探望的萬母看見。
許教教有些不自在,反倒是萬鯉錦,一副賺大發的模樣。
許教教喊了一聲媽。
萬母對許教教的態度一直是比較溫和的,不喜歡也不討厭,她嗯了聲,看見萬鯉錦躺在病床上,鼻頭就開始發酸。
“我真的沒事。”
萬母檢查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她聽到訊息,來得及,連妝都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