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遠才點頭:“我很好,有勞你掛心了。”話裡話外的排斥,換做任何一個人聽起來,都會難過的。
“你沒事就好。”他扯了扯嘴角,拿過枕頭幫葉清遠墊好,然後轉身欲走。
“你站住!”剛才還病入膏肓一般的葉清遠,突然中氣十足,不過還是不難從聲音中聽出來,他真的病的很嚴重:“葉辰溪,你回來幹嘛?”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他緩緩轉過身,面對葉清遠的時候臉上是不能再官方的笑容:“對於這個問題,我還想問,這麼多年來,你有沒有把我當成過你的兒子!”
回來之前,他不是沒有期待的,他想過承歡膝下做幾好兒子的,但葉清遠的話又一次的把他的期待退落山崖,粉身碎骨!
“你覺得你有條件有資格質問我嗎?”葉清遠反問,沒有回答。
葉辰溪定了兩秒,忽然笑了:“沒有。”
他微微頷首後,提腿就走。
一出門,就被在門口一直等她的梵音攔到門口:“怎麼樣,他是不是快死了?”
“我想你都死亡有什麼誤會!”冷冷扒開梵音,他片刻都不想囉嗦。
梵音卻不想放棄,跑著跟著大步走的葉辰溪:“你別這樣啊,別看他現在可能還很硬朗似的,其實他快死了!”
“快?”他譏笑:“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八年?”
“不出一年,相信我!”梵音舉起手,做發誓狀,生怕葉辰溪不相信又接著:“我給他下了蠱,還在他的飲食中放了慢性毒藥,他現在只不過是強弩之末,這周我來找你停了藥他才好了一點,前段時間他眼看著都要斷氣了。”
葉辰溪還是不信,梵音不得又換了一個辭:“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葉成蹊,他之前不是回去了嗎?”
換了法,葉辰溪勉強也信了,乜了梵音一眼就離開了葉清遠的房間。
“你們這段時間給我看好了葉辰溪,還有a市那個人!”葉清遠強打起精神吩咐,眾人聽令後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然後暈厥了過去。
聽別人葉辰溪回來了最興奮的大概是葉成蹊了。他有些激動的推著輪椅過來,葉辰溪看他的眼神卻不是很好。
“辰溪,我應該沒有得罪你!”
“你當然沒有得罪我,是我得罪了你?”
“此話怎講?”一來就拋過來這麼一句傷腦子的話,葉成蹊智商再高也是蒙圈的。
“沒什麼!”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葉辰溪索性也不了,直接換了一個話題:“h.y最近怎麼樣?”
“不太好。”葉成蹊略微無奈的搖頭:“只從父親病了之後,董事會的人就頻頻給我施壓,讓我拿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不然就讓我讓出股票,讓他們價高者得。”
換做以往,葉成蹊解決起來肯定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他已經十多年沒碰過商場上的事情了,還是生疏了很多。
如今h.y更是家大業大,完全不是他可以解決的。
“股市呢?”葉辰溪接著問。
“跌了五點。”
“我知道了。”葉辰溪點頭,沒有解決方案,而是推著葉成蹊往花園裡面走。
走了很久,葉成蹊按耐不住了:“辰溪,你有什麼打算可以告訴我嗎?我可能可以幫你一些。”
這樣高深莫測的掂著在心裡,葉成蹊也不知如何才好。
“我沒有什麼打算啊。”葉辰溪語氣輕鬆的:“從那開始,我就過,我對h.y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