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個酷酷的葉成蹊,讓葉辰溪熬了那極度難熬的十年…
現在回首起來,這十年來,葉成蹊,其實也一直是在煎熬。
外面傳來窸窣的聲音,是適才留在外面的人特意傳出來的,是葉辰溪交代的一種暗號,根據聲音的頻率和音色,葉辰溪就知道葉清遠來了…
他給葉成蹊使了一個眼色,葉成蹊秒懂,假裝認認真真的做著陶瓷。他則風輕雲淡的靠在牆上看葉成蹊。
葉清遠進來的時候,並未看到想象中某些畫面,心裡略感欣慰。
“辰溪,你怎麼在這裡?”疑問句卻是質疑的語氣。
葉辰溪知道葉清遠心中溝壑:“上次不心把成蹊送我的被子打破了,想讓他再多幫我重新做一個。”
“嗯…”葉清遠意味深長的點頭:“你們兄弟二人能如此和諧,我甚是欣慰。”
著,他還不忘朝葉辰溪拋去一個譏諷的眼神:“不過你心裡那些九九,怎麼可能瞞的過我。”
“父親!”一聽情況不妙,葉成蹊撲騰轉身過來。葉成蹊此刻的一舉一動,更加驗證了葉清遠的猜想。
他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來人吶,把二公子帶出去!”
話畢,外面便進來一隊人,猶猶豫豫著該怎麼動手,該不該動手!
“父親,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能跟我一下嗎?”葉辰溪緩緩抬頭,略為無辜的瞅著葉清遠。
“你以為你在亞洲就山高皇帝遠,我就奈何不了你了,然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葉清遠輕蔑冷哼:“你這次回來,意欲何為我一清二楚,你想幫成蹊做紅娘,我告訴你,不存在的。”
葉辰溪沒有話,表情漸漸緩解下來,當大家以為他要解釋的時候,葉辰溪不按常理出牌的笑了:“父親,還是你厲害,我什麼心思都瞞不過你。”
“知道就好…”葉清遠耳根子軟,沒造成後果之前,葉辰溪兩句好聽的也就化解了。
只是:“的好聽並沒有什麼用,來人吶,請二公子下去。”
“二公子,請把。”畢竟是少爺,手底下的人也不敢太造次。
葉辰溪給了葉成蹊一個意味深長的神色,便跟著底下人離開…
“成蹊,要清楚自己的屬性!”葉清遠冷冷一笑,也提步離開。
不知何故,葉成蹊手裡的黏土落了一地!
莊園的審訊室,葉辰溪正襟危坐於滿是桎梏的椅子上,葉清遠推門進來。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我沒錯。”他嘴硬反駁,儘管,這對他來的確是事實。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看不慣葉清遠極端的處事方式,但他沒有辦法,他只能忍著!
現在,他還是隻能忍著,不過較那時弱的自己,現在的他稍微有些自主權。
“那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您也沒錯,大家都沒錯!”錯的不是人,是思想。是萬惡的思想,主導人的思想。
葉辰溪無所謂的態度,讓葉清遠微微上頭:“我告訴你,葉辰溪,你想帶成蹊回國,門都沒有,你想都別想!”
“你能軟禁他的人,你能軟禁他的心嗎?”他無奈問:“如果每如同行屍走肉的成蹊就是你想要的成蹊,我無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