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就要退化了。要不我先回家修養,後面定期過來檢查?”
“滾蛋,每次一看見你小子我就腦仁疼。”
祁依斐對著老大夫鋥光瓦亮的頭頂突然從心裡發出一陣自責,想當年自己剛當警察的時候,張醫生還是有過頭發的......
在堅持不懈的撒潑打諢下,祁依斐宛如智障的垂著兩隻手臂站在醫院門前的馬路上晃著頭試圖用眼神和來往的計程車進行心得溝通。大約過來半小時吧,門口賣水果的小姑娘終於受不了這麼辣眼睛的一幕,小手一揮成功的解決了困擾祁依斐許久的小問題。
“謝謝啊,老闆。”祁依斐開啟車門,自以為帥氣的擺了擺頭回看道。
“你趕緊回家吧,瞅你一聲邋遢的。”
“......”
祁依斐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在外貌上如此嫌棄,和司機報了去市局的地址,努力的在副駕駛上縮著上半身試圖從車輛右邊的後視鏡中看到自己此刻的相貌。
咦,這個鬍子拉碴黃不拉幾的兄臺是誰?
司機將車開到市局門口停下,兜真的比臉都幹淨的祁隊舔著臉磨磨唧唧下了車向門衛大叔借了打車費,臨走還不忘再三保證下班歸還。
“老大,你怎麼出來了?”正在和小三埋頭探討案情的木頭餘光看到有人略帶畸形行走的步伐,驚訝的抬頭問道。
“怎麼樣,查到什麼?”祁依斐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僵直著上臂道。
“恩......死者範堯是京都人,父母早亡,妻子名叫崔雅惠,比他小八歲。三年前在京都同樣跳樓自殺。他妻子死前一年,範堯曾報警說妻子失蹤,後來當地警察並沒有找到,再出現就是自殺那天。範堯處理完妻子的喪事沒多久就到江城市生活了。經過和京都那邊聯系,範堯和他妻子生前雖然不親近人,為人還算和善並沒有仇家。”
祁依斐低著頭想了會兒,悶聲問道:“簡映瑤什麼時候來的江城查了麼?”
“查了,她是一個月前才來的江城市,為了拍攝《霸總愛不起》。”
“你去查查這兩個月有誰從京都到江城是定居。”
木頭聽後愣了愣試探性的小聲說道:“會不會範圍太廣了?”
“先查簡映瑤和範堯周邊,然後慢慢外外圈擴散。楚白繼續跟著簡映瑤,你在找個人去和京都那麼局子聯系看看。”祁依斐抽搐著自己唯一方便掏兜的左手手指想從口袋裡摸出包煙來,幾番艱難試驗後,才發現兜裡啥也沒有。
“老大,你這樣不會還想上班還要抽煙吧?”
“怎麼?破案用的是腦子,抽煙用的是嘴?你有意見?”祁依斐被這一陣鄙視的稍稍有些不爽,口氣挺沖的懟道。
“沒有!之前林法那邊人過來說,如果我們這邊有充足證據指出死者不是自殺,那麼可以佐證催眠。”
“還有什麼”祁依斐看著木頭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耐的問道。
“還有......還有林法說閻己什麼時候回來,想請她去家裡做客。楠楠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對就是鬼知道!
“ringdingdingdingdingeringedding!geringdingdingdingdingeringeding!”此時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辦公室的沉默。
是楚白。
“喂,老大你怎麼不在醫院?我和簡姐現在在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