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漫梨拿著髮夾磨捆綁的繩子。
忽然外面傳來嘈雜的人聲,匪徒暴躁的說道:“他們已經在十公里之外了,很快就會過來。”
“帶走小的,殺了兩個大的。”另一個匪徒建議道。
“不行,聽說……”另一個人壓低了聲音,不知道說什麼,反正沒有人聽得清。
“大的太難搬運,就只要小的,敲詐一筆,咱們一輩子都不用愁了,拿到錢就撕票。”他們是窮兇極惡的國際流犯。
“行。”大家都同意他的建議。
推門進來,發現三個人還躺在地上,似乎根本沒有醒來的樣子,他們直接上去將小包子抱走。
就在此時,葉漫梨忽然醒來,抱起一個小油桶就砸向他們的首腦。
“臭女人,敢打我。”他一腳踹向葉漫梨,葉漫梨側身躲開。
她可是有練過的,對付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滿臉鬍渣的匪徒暴怒,朝著葉漫梨攻擊而去。
葉漫梨招招躲開,還能打到他,大漢已經被打了好幾拳鼻子,紅色的血跡溢位來。
“頭兒,不要墨跡,拿著槍。”身後有人提醒道,丟過來一把手槍。
那匪徒也不墨跡,直接拿起槍便對著葉漫梨打過去,時間彷彿都凝固了,槍口是對著她的腦門打過來的。
她必死無疑。
或許是因為臨死前,她想到了很多事情,小時候在葉家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很高很英俊的男人,跟爸爸說話……
畫面一轉,她看到了電視上有個伯爵夫人,長得可美了,笑起來像是溫暖的春光,黃粱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