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以為他們已經在漸漸接近,原來在他的心中,哪怕經過那樣親密的事情,……
她以為他們已經在漸漸接近,原來在他的心中,哪怕經過那樣親密的事情,親密的談話,也只是勉強過下去而已。
勉強,竟只是勉強而已。
阮慕心口疼得厲害,像一把尖刀剜著她的心髒。
她想擁有和他的孩子,挑以為那是他們感情的結晶是幸福,卻原來,那只是他可憐的賞賜?
過去的事情?是在郊外那次救了他嗎?
阮慕知道,很多人都覺得那是她心思重而故意為之,連婆母,大姑,整個府裡的人都是那樣認為的,他們從來都看不起她。
可阮慕不在乎。
她以為,他是知道的,至少,他是知道的,他是知道真相的。
阮慕以為,他只是不知道外界的聲音,他只是太忙了,他只是....
她為他找了那樣多的藉口,卻原來...原來....
阮慕猛地抽氣,而後緊緊捂住她的胸口,人劇烈地咳嗽起來,虛弱得彷彿下一秒就會散架。
原來啊,他也是那樣認為的,她苦笑。
他覺得她心機深沉,覺得她用盡心思想要嫁給她,覺得她攀附權貴。
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
阮慕口中腥甜無比,她死死地咬緊了嘴唇,才不至於讓那口血吐出來。
“夫...君...”
阮慕深吸了口氣,仰起慘白的小臉,對上的,只是他冷得結冰的嫌惡俊臉。
“夫君可以站過來一些嗎?”阮慕用盡力氣開口。
崔煊大步挪開,遠離了她,皺眉看著她。
阮慕只是慢慢地挪過去,而後蹲下,彷彿是沒多少力氣般,人搖晃地跪坐下來。
在催煊帶了絲驚訝的目光中,仔仔細細又小心翼翼地將他踩碎的藥丸一點一點地撿起來,放在手帕中。
撿好了,她才踉蹌起身,低頭,福了福身,將玉佩從掛在她胸前的位置拿了出來,輕輕地放在書桌上,“這藥,夫君若是不要,我便拿走了。”
“夫君若是不肯,這個玉佩,是那日....可以請求夫君達成我的一個心願,我便要這藥。”她用盡力氣開口。
阮慕提起那日,崔煊皺起的眉頭便深了一些。
“你想好了?”他聲音沉冷。
阮慕又拿出了銀子,她身上僅剩下那不多的銀子,“當初藥我本是要買的,是夫君付了錢,便當時當初替我付的,現下,我還於你。”
知道他不會接,阮慕將銀子放在書桌上。